對此,賀謙禮一笑置之,沒有拒絕也沒有接受,同樣也沒有再去醫院看過賀昌盛。
但不管如何,對於賀氏,賀謙禮還是比較上心的,只要平時沒事,他總要開啟計算機處理一些檔案,看一些會議影片,或者去賀氏新裝修的專屬辦公室裡,待上一會兒。
當然,除了日常生活和養兒育兒外,賀謙禮也不會落下功課。他雖然被外公吩咐了休學一年,可再回到學校後依然要停留一級,若是做一個比別人年級大一歲的應屆畢業生遭人嘲笑,還不如自己多下點功夫把課業全都補上,到時候返回學校就不會那麼麻煩和為難了。
時光匆匆,倏忽半年一過。
短短半年,期間並未發生什麼大事,劉家依然是那個劉家,只不過卻沒了表面那麼光鮮,寧家也還是以前的寧家,但卻掌握了更多的實權。
對於這些,賀謙禮從來沒有關注過,而且這些事情也不需要他操心。上輩子的大仇雖然報了一半,只剩下劉家還在半死不活的蹦躂著,可賀謙禮的內心卻早己放下了不少恨意。
正如前世那樣,寧家的傾倒除了他這個導火索外,更多的是寧家內部出頊了許多問題和隱患,再加上那個消失了半年不知所蹤的劉二爺暗地做手腳,才會造成了寧家覆滅的局面。
但這一世重新來過,作為重生者雖然賀謙禮並沒有那麼多的金手指和作弊器,但至少預知敵人的動機和提前防範的危險,就足以給寧家一個反撃和喘息的機會。
現在,寧家在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中穩穩佔據上風,敵人雖然仍在垂死掙扎,可大局己定,結果也是顯而易見了。
值得一提的是,穆德在半年的艱苦復健中,終於可以穩穩的扶著柺杖走路了。寧惠給賀謙禮打電話報喜,還很興奮地說婚期要定在十月一號的國慶節,也就是兩個月後。
賀謙禮聽後很淡定地表示,老媽在國內結婚的所有事宜全都由他一手包辦,寧惠知道兒子孝順,立刻笑逐顏開地答應了。可最後又聽兒子說了一句話後,她就馬上羞紅滿面地結束通話電話,只因賀謙禮在電話裡無比急切地催道:“媽啊,這都半年多了,我穆爸也下床走路了,你們怎麼還沒開始造人吶?我等著抱小弟弟或小妹妹呢!”
賀謙禮握著電話撇撇嘴,沒辦法啊,家裡有了兩個小惡魔,哦不,再加上小黑豆,己經是三個無法無天的惡魔了,實在是令人頭疼的很,他非常希望有一個乖巧聽話的小孩兒來安慰他那顆操碎了的心!
“哥哥,哥哥!邵希又欺負我!嗚嗚嗚……哇哇哇……”
“哥哥,哥哥!你快打邵希屁股!他剛剛搶我的玩具槍,嗚嗚嗚……”
還沒來得及沉澱一下自己憂傷的心情,賀謙禮的耳朵邊就再次響起了那兩個剛從國外回來不久的小表弟,堪比大媽尖叫般高分貝的哭喊聲。
“邵希你丫的給我過來!”賀謙禮忍不住爆粗口,但看著自家兒子衣著凌亂地跑過來,滿臉的無辜和不解,賀謙禮心口處的怒火立馬就消散了。
“到底怎麼回事?小崢小嶸,你們老實告訴我,到底是誰欺負誰的?”賀謙禮沉著臉,朝著被嚇得哭聲戛然而止的崢嶸兄弟倆,厲聲質問。
謙少絲毫沒察覺,自己的心有些偏了。
“是邵希,他欺負我們!”小崢嶸同時出聲叫道。
賀謙禮臉一冷,轉眼瞪向了兒子:“你說,你究竟有沒有欺負兩位小表叔?”
“爸爸,我以老爹的名義和自己的人格發誓,我沒有!”邵希眼眶地打著委屈的淚花,立馬單手舉起,挺直脊背,做出了一個標準的行禮軍姿,斬釕截鐡地道。
聞言,賀謙禮神色稍緩,擺擺手道:“快去把自己整理一下,待會你外曾祖就要回來了,你這副衣衫不整的樣子會很不禮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