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東成介紹著說道,他攬著熙成的肩膀,用力的緊了緊,“不許對貝拉放電,那可是你嫂子,”
他自然知道,自己這堂弟的臉會對女人造成何等驚人的殺傷力。
無論如何,貝拉也是他的女人,對別的男人流口水可不行。
“你真的就這樣定下來了?”熙成覺得很不可思議,他印象中的堂兄,出身豪富,風流倜儻,身邊的女人幾乎每週一換,曾經聲稱要玩到四十歲才會考慮結婚。
如果沒有記錯了話,他今年才二十三歲。
“我有什麼辦法,爺爺停了我所有的卡,連飯都不給我吃,還揚言不結婚的話,就要將我革出家門,”李東成哭喪著臉,“貝拉那邊的人也發狠話了,誰要是敢給我工作,就讓誰好看,我的那些朋友,一個硬幣都不敢接濟。”
李東成和熙成不一樣,他是真正嬌生慣養的紈絝子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沒有任何謀生的手段。
在反抗家人的那段時間,他到外面的餐館裡工作了幾天,感覺生不如死。
所以,他對熙成的自立感到非常的驚奇。
自立這個詞,對於他們的家族來說,更像是一種考驗。
可惜無論是李東成的父親,還是李東來本人,都沒有透過試煉。
“自作孽不可活,”熙成扯扯嘴角,做到了副駕的位置上,車子緩緩的開始上路。
他不太看得慣堂兄的作風,對這個未婚先孕的堂嫂也沒什麼熱情。
從某種程度來說,熙成有很一點兒精神潔癖。
“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