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給了士兵足夠的勇氣,這名護衛帶著四人鑽進礦道。
一路向下,途經三四個岔路口,但這傢伙連想都不帶想的,一路就沒停過。
他越是果斷海涅越不擔心,這說明他真的記得路。
也許在幻覺裡沒那麼多選項,只有這一條路。
這鬼地方越走越冷,牆面逐漸染上了白霜,地上居然也出現了乾枯的雜草。
拐過一條狹長的甬道時,面前終於豁然開朗。
這似乎是一處營地,地上一反常態長滿了枯黃的草莖,中央是一截頂天立地的土黃色管道。
看不出材質,但四周箍著木質框架。
周圍的地上鋪著帳篷和草蓆,以及取暖用的稻草。
不少礦工打扮的人與其說是躺在上面,不如說是屍體被隨意地丟棄。
他們顯然已經死透了。
管道前站著一個身穿鍊金袍的老頭。
他第一時間看向海涅,海涅也看向他。
兩人眼神交匯,沒有任何徵兆。
“動手!自由行動!”
幾乎是海涅下令的同時,一根破魔箭便疾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