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然。
看來老四還是沒有將實話都跟白夏說清楚,所以她還不知道老四這些年為了找她做了多少事。
“他……”
在白夏欲開口提問時,褚新月很好的打斷了她,“其實有些事,我們外人講反而顯得多事,你如果真的想知道,不如去問問老四,我想他應該很樂意告訴你。”
她沉默了下來,忍不住回頭看了那還坐在雕刻鏤空屏風另一側的陸衍北,心緒不明。
“褚姐姐,我想去打寒假工,可是叔叔不讓我去,你幫我勸勸他好不好?”先前坐在許舜陽身邊的小女孩兒親暱的挽著褚新月的胳膊,撒嬌道,“好姐姐,你就幫我跟叔叔求求情嘛~”
“我真的很想自己獨立去工作,能自己賺錢。”
褚新月看都沒看她一眼,只笑道,“這件事,褚姐姐可幫不了你,你也知道你叔叔他性子多執拗,他決定的事,我們可插不了手。”
聞言,她耷拉下腦袋。
“白夏,這位是舜陽的侄女許晚晩。”褚新月見白夏一直盯著許晚晚看,才出聲介紹。
許晚晚才十七歲,正是花一般的年紀,而且她的個性很開朗活潑,行事又比較大膽。
很難想象許舜陽那種冷冰冰跟面癱一樣的男人,養出來的侄女會跟他截然相反。
她們女眷都坐在這邊喝茶聊天,時不時的能聽到那邊元傑的叫罵聲。
褚新月一直在打量著白夏,看她清媚的臉蛋上總掛著淺淺的笑意,目光時不時的會落在那邊陸衍北的身上,她才說,“白夏,我們女人這輩子追求的無非就是一個真心的愛人,一個安穩的家。”
“你如今得到的這一切其實都不容易,你要好好珍惜才好。”
她語重心長的跟白夏說,白夏輕嗯了一聲,“我明白的。”
其實她不明白,很久以後她才懂褚新月話中的深意,褚新月說的是陸衍北的過去,和找她的那股執拗勁兒,導致最後她很後悔,對陸衍北曾經造成過那麼大的傷害,而且也很心酸,即使她這麼不堪,陸衍北還肯用真心待她好。
“夏夏,回家了。”也不知道他們打麻將多久了,只知道陸衍北叫醒她的時候,屋內的人基本上走光了,只剩下被灌醉的元傑。
看他爛醉如泥的趴在桌子邊睡覺,白夏心有不忍,小聲問道,“他這樣沒事嗎?要不要把他先送回去?”
“不用擔心他,他自己醒了就會回去的,而且回春閣的老闆和經理都認識我們,他們不會太為難元傑。”
“嗯,那我們回去吧”
白夏聲音帶著睡醒時特有的軟糯,她揉了揉眼睛站起身,陸衍北則是拿了她的外套給她穿上,又給她戴上了圍巾。
這才拉著他離開,白夏總想著褚新月說的話。
車子緩緩開回家的時候,她忍不住問道,“褚小姐跟我說你找了我很多年,是怎麼回事啊?”
“真的要聽?”
白夏側過頭,格外認真的看著正在開車的男人,重重點頭,“嗯。”
“如果我說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曾經救過我一次,你信不信?”
“……”她睜著大眼一眨不眨的看著陸衍北,“不信。”
“我說實話了,你又不信,陸太太你可真難伺候。”
白夏也很鬱悶,陸衍北非要用這麼敷衍的態度來說這麼嚴肅的事情嗎?她都感覺很像是在開玩笑,一點都不覺得他說的是真話。
“過去的記憶對我來將並不美好,我不想去回憶。”
城市夜色繁華似景,車窗外快速倒退的霓虹燈在他清雋的臉上光影交錯而過,她總覺得現在的陸衍北有點孤獨,那平淡的語氣包裹著濃濃的孤寂和沉痛,她嘆了口氣,輕聲道,“那就不要回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