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一旁這會也早就聽出來了,雲知任體內這四季蠱雖然沒有根除,但宇文龍肯定有根除的辦法。兩人心裡真是又欣喜又焦急,不過卻不敢打斷三人的對話。
這時一聽老爺子這話,頓時坐不住了,前者更是有些急切的衝到宇文龍面前,“宇文先生,無論如何您一定要救救我爺爺,無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們雲家……”
“放肆,大人說話哪有你插嘴的份!”不過他話還沒說完就被雲知任喝止了,後者一拍手邊的茶几,很不悅的黑著臉道:“雲家?雲家很了不起嗎?這個世界有很多東西都是你接觸不到的;有很多代價也是雲家付不起的。”
雲知任對這個孫子本來還是比較滿意的,但這一次他卻多少有些失望,先前他雖然昏迷,但神念卻很清醒,對禪房外發生的事他也並非完全不知。
不過念在他一片孝心上,再加上有外人在,雲知任才沒有追究他。此時見他還是張口雲家,閉口雲家,他才真是有點火了,更多的卻是怒其不爭。
“是。”雲飛嚇得一哆嗦,卻是不敢說話了,眼睛卻還是懇求的看了宇文龍一眼。
宇文龍微微搖頭,沒有抬頭去多看他,當然他也沒有跟雲飛計較。此人雖然自大,或者說有點中二,不過這也不能完全怪雲飛,他所見的世家子弟,很少有不覺得自己很牛逼的。
旁邊槐知章也嘆了一口氣,隨即道:“宇文兄弟,你也別太為難,如果要付出的代價太大的話,那就……哎……”
他說著再次嘆了一口氣,“算了”這兩個字他終究是不忍心說出來。
其他人也都搖頭輕嘆,不再說話。
宇文龍見此卻是一翻白眼,“你們幹什麼,我有說過很難嗎?”
眾人聞言都不禁一怔,隨即卻是欣然大喜,槐知章一把抓住宇文龍的手,激動的道:“宇文兄弟,這麼說你真能做到,那真是太好了!”
雲飛和雲影剛剛才被罵過,這會卻不敢開口,但也跟著一個勁的點頭,臉上喜笑顏開。
雲知任同樣也禁不住有些激動,他雖然不貪生怕死,但如果能多活幾年,誰還等不及去死不成。再說了,雲家如今的狀況,他又怎麼真能安心撒手呢?
不過隨即他卻又禁不住一皺眉,“宇文兄弟,你可別為了安慰我才說這種敷衍我的話。不瞞你說,為了我體內這禍害,我也不知想了多少辦法,求了多少人,但是卻是全然無果,而且這一次……”
他說到此處,突然閉口不言,顯然是涉及到什麼他不願意在人前提及的事。
宇文龍見此,也沒有追問,只是撇了撇嘴,不屑的道:“他們做不到,不代表我做不到。區區四季蠱而已,要不是這玩意在你體內寄生的太久,已經與你的氣血融為一體了,不然對我來說不過是手到擒來的事。”
眾人聽他這麼一說,都不禁鬆了一口氣。如果是別人這麼說,或者是之前宇文龍這麼說,眾人只會覺得他是在胡吹大氣。
但此時他們都已經深知宇文龍的本事了,但是一出手就能讓那些名醫都束手無策的雲知任醒來,便已經足以讓他們歎服了。
雲知任卻還是有些擔心的問道:“那我現在這種狀況,是不是很難解決?”
宇文龍淡淡的道:“說難也不難,這四季蠱雖然沒法從你體內徹底剔除,但只要你把它徹底馴服了,到時候不但不會成為危害,反而會大有裨益。”
眾人一聽此言,都是大喜。雲知任卻禁不住有些擔心,看來宇文兄弟只怕還是小看了這四禍害。
這禍害在他體內已經二三十年了,他幾乎是無一日不在與這禍害做鬥爭,要說對此物的瞭解,他自認為就算不是當世第一人,也差不多了。
想要徹底馴服,談何容易。只怕那個掌控了母蠱的人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