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你的姐妹說你這幾天渾渾噩噩,你是介意著柳義死的事?”
“你你……真的是那天闖進我房裡人?你女扮男裝?”
“是我。”
“你剛才又說……”
“我跟你一樣不希望那天的事發生,更不希望那天的事被傳得到處都是,柳義不是你殺的,你心放寬來,把那事忘記了。”
“誰殺的?”
“你這兩天肯定有聽到相府的傳聞,那都是真的,柳義死在相府,是被他的表妹下毒害死的,與你無關!二皇事後肯定會來問你,該如何回答你自己抉擇。你等雨小些再回去吧,我走了。”
樓璇穎從剛才墨弘毅的表情中已經看出了他對枝枝和她有疑惑,枝枝如果夠聰明,就不該把真實情況說出來。
留下話,她轉身就進了茶樓。
樓璇穎跑到人群聚集處,興致勃勃要加入,然而,眾人看到她突然冒出來,有些傻眼。
“走走走,男人玩的,你一個女人摻和什麼?”
“憑什麼女人就不能玩?”
“你有多少銀?我們一次賭幾百兩,你有多少可以賭?”
樓璇穎皺眉,一次賭幾百兩銀?這群富商欺負她現在拿不出來那麼多銀!
她嘆氣,就在她想說自己來圍觀的時候,一沓銀票甩在了他們的賭桌上,全是一千兩的銀票。
“她的銀我替她出。”
樓璇穎嘴角狠狠一抽,抬頭莫名其妙地看著墨弘毅。
“你做什麼?”
“不是要賭沒銀麼?我替你出。”
“你有什麼立場幫我出?”姓墨的腦果然都有毛病,做的事總讓人摸不著頭腦。
“正好我無聊,而這裡有樂。”
“二皇果真有錢,拿錢買樂看別人聚賭,先說好,若我把你的銀票都輸光了,你會不會讓我賠?”
墨弘毅睨了她一眼,淡淡地道:“既然我說替你出,就不會要你還。”
有人送銀票,沒有不要的道理,皇嘛,銀多到花不完,王府裡隨便一個花瓶拿去變賣都比這沓銀票值錢。
她很不客氣地伸手拿起桌上的銀票,朝在場的眾人揚手:“現在能玩麼?”
眾人認出了墨弘毅,忙著賠笑:“當然。”
然而,當真正的博弈開始,那些做莊的老闆再也笑不出來,骰不管如何搖,墨弘毅始終能猜出大與小,然後示意她去壓。
幾場下來,所有人都跟著他們壓,莊家賠銀賠得想哭。
樓璇穎嘖嘖嘆著:“墨弘毅,你怎麼猜得那麼準?不會那莊家礙於你的臉面,給你放水吧?”
“你覺得莊家那表情像嗎?靠耳力。”
“好吧。”她將剛才那沓銀票塞回給墨弘毅,只餘下賺到的錢,“這些銀票還你,雖然這些也是在你的指引下贏的,不過不準備還了。”
她說完等著莊家再搖骰,可久等不至,莊家哭喪著臉看她:“姑娘可會玩牌九?我們可以換種方式嗎?”
“會啊。”莊家搖了就等墨弘毅給答案,她負責收銀,她也早覺得沒勁了。
牌九靠實力,幾輪搓下來,樓璇穎又贏了一大把,甚至連墨弘毅都驚訝了,她竟然會玩牌九,還能玩這麼熟練。
身為相府大小姐,還傻了十幾年,她究竟哪裡學來這些奇怪的東西?
“樓璇穎!”
人群外突然傳來某冷麵男暴怒的聲音,樓璇穎差點沒把手中的牌翻過來。
人群自動讓開了一條道,墨璟昊帶著一身的怒氣走了過來,看到墨弘毅和樓璇穎兩人靠坐在一起,他只覺得胸中怒火更旺了。
“墨弘毅,你該回去關心樓璇雅,她的姐姐就不勞你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