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薰大哥的朋友就是你捅地?”我見縫插針說:“你董大哥的朋友功夫也不賴,要不是暗算也受不了傷。”虎哥指著柳軒數落:“你小子盡來陰地!”看得出這頭老虎脾氣直爽。喜歡結識有真本事的人,他的12個手下也是他的徒弟,幾乎個個都掛了重彩,在邊上唉聲嘆氣地裹傷上藥,李靜水和魏鐵柱臉上雖然也很花哨,但身子還是標槍一樣,且神情輕鬆,殺過人和打過架的他就是不一樣。
最後在一片聲討中我做了總結呈詞。我的意思是柳軒反正也被我拍得不輕——坐都坐不穩了,就算我替朱貴報了一箭之仇,恩怨一筆勾銷,但副加條件就是柳軒必須讓出經理的位子,而且為了不讓**心,他得出去躲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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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哥大大咧咧地拍了拍桌子,跟柳軒說:“就這麼辦吧。這事本來一開始就是你不對。”
柳軒:“我……”
虎哥說:“你要不答應也行,反正我是兩不相幫。”
柳軒再傻也能看得出來老虎所謂地兩不相幫那意思就是:在他需要的時候肯定不幫,而我需要的時候八成會幫。
就算支援過他那幫老傢伙,見他把事辦得如此砸鍋,一定也會遷怒他,他現在已經是眾叛親離,他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離開。
柳軒連句狠話也沒敢說,拿一條手巾捂著腦袋蹣跚著出了門,我看他也怪可憐的,我和他其實都是受害者。屬於閉門家中坐禍從天上來那種,本來他好好的當他的經理我也安安穩穩當我的經理,要不是這場地震,根本不會有這麼多事——柳軒那個腦袋被我四面都被我拍了,估計好了以後就是一個多面體,反正拍《變形金剛》頭部不用化裝了。
自從柳軒走了以後,那假瞎子又開始用二胡拉上了《朋友》,二胡的調本來就悲,一拉這曲子顯得陰陽怪氣的,我把破皮包撿回來,把裡面的錢都掏出來碼在桌子上,說:“給兄弟們地醫藥費。”
老虎說:“這就是你瞧不起我了,我們又不是為錢。”
我一想對呀,他能開得起A6,。u
我小心翼翼地問:“這姓柳的和你……”
“嗨,都是人託人託到我這的,昨天要請你吃飯那幫老頭裡有幾個在挺他,按說這幫老頭跟我都是平輩,可他們又託付了一位,這位我可惹不起。”
“誰呀?”
老虎笑著衝那個拉二胡的假瞎子說:“古爺,您了再那麼撐著我可就沒詞了。”
曲子戛然而止,老傢伙放下二胡,又把墨鏡也摘下來放好,站起身抖了抖長衫,走到我們近前,瞪了一眼老虎,笑罵了一聲:“小猴崽子。”然後轉向我,笑道,“蕭先生是吧?”
“不敢不敢,叫我小強就行。”想不到這老傢伙居然是幕後黑手,看他一雙眼睛,乍看全是魚尾紋和灰眼袋,仔細一看——還是。不過間或一閃犀利異常,像根針一樣能刺進你心裡似的。也就是這個老東西攛掇老虎對付我,我心裡暗罵。
古爺走到一張椅子前,老虎忙為他拉開擺正,古爺這才坐下,慢條斯理地
這家茶樓是不才老朽開的,蕭先生覺得還湊合嗎?”
我恭謹地低頭說:“相當湊合。”
古爺呵呵笑道:“一看蕭先生就是個懂茶的人,就算在危亂之際手裡的茶杯還不忘搶起,不像姓柳那小子,附庸風雅,還壞了我一壺好茶,打這小子一上樓我就瞧不上他。”
我心說好話儘讓你說了,瞧不上他還找人對付我,剛才跟你借個傢什救急都不給。
老傢伙見我滿臉不以為然,悠然道:“昨天幾個師侄找我告狀,說有人搏了他們的面子,你知道我當時是怎麼想的嗎?”
我賠著笑,不說話。
“我就想啊,是誰這麼有下水,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