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出來。
再一次聽到她嘴裡提到“離婚”兩個字,司徒慎還是沒有抵抗力,心尖上被一直惡毒的小獸狠狠咬上了一口。
黑眸爍動,他想到某種威脅的磨牙,“你要敢找別人,那我就來搶兒子的撫養權!”
“你敢!”秦蘇冷著眉眼瞪回去。
司徒慎喉結動了動,很沒有骨氣的沉默了。
他……確實不敢。
就像是剛離婚那會兒,不用好友那樣提醒,他其實也稍稍動過這個念頭,但也只是一閃而過而已,哪裡會真的去細想。兒子對於她來說,有著生命一樣的重要性,而且她這樣的性格,若是他真的拿撫養權來搶,那才是斷送了兩人之間的可能。
所以他不敢,也只能在口頭上逞逞快。
“才多久,守喪還得三年呢,你這麼快就想找別人了?”他還摟在她腰間的手臂收緊,不甘的逼視著她,很是憤憤的質問著。
秦蘇眉頭皺的更深。
可能是他話裡不合時宜的形容,她沒有快速回嘴,再加上此時他眼睛裡那份不甘之外的委屈,讓她也不免動容了幾分。
毫無意識的,她向他解釋了起來,“我並不知道那是為了相親安排的,小珺沒有跟我說,我會去只是以為那是頓簡單的便飯。”
“真的?”司徒慎濃眉高高挑起。
“信不信隨你。”秦蘇無所謂的態度。
“我信。”他快速的應,薄唇兩邊緊繃的線條全部上揚。
“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嗎?”她皺眉看著兩人之間呼吸可聞的距離,儘量平著聲音去提醒。
司徒慎哪裡肯按照她說的做,浮起的輕芒也擋不住黑眸裡本身燃燒起來的火。
若說先前一直連肉都沒有吃過,他或者心癢難耐,可也能強子忍耐著。可才不久剛嘗過甜頭,哪怕被她當做了醉後的一|夜情,他也覺得被吊著難受。
有了一次,當然就還想有第二次。
見他一直不動,呼吸還越來越重,秦蘇抬眼去瞪他,卻又再度被他吻住。
若說之前只是一個帶著幾分惱怒的霸道吻,現下這個完全是充滿欲的,每個資訊都透露著他想要索取。
秦蘇被他一直抵在防盜門上,根本躲避不開,只覺得在他的吻裡快要融化,尤其是他到處亂竄的手,也更讓她覺得掠過的地方都在逐一的軟掉。
她也是正常的女人,身子裡也會有最原始的欲。
不說以前結婚時他是個重|欲的,往近了說,倆人喝醉了酒的徹夜|歡|愛,她也是沉醉其中的,所以此時被他這樣不容拒絕的撩|動,有些快要把持不住。
但畢竟她今天沒有喝酒,也沒有爛醉,哪怕快要被他俘虜,但還是有清醒意識的。
所以在他眼看著要一發不可收拾時,被他要抬起的腿屈起,直接用膝蓋抵在了他已經支出個帳篷的地方。
“停下!”膝蓋最硬的地方用力往前了兩下,她低聲警告著。
司徒慎當下僵了下,她以為警告奏效。
可誰知,下一秒他甚至是往前蹭著,還用那種極其邪氣的聲音,“再重一點,好舒服!”
秦蘇原本是打算用常對待*的招數來制止他的,誰知此時他這副樣子,倒是弄得她有些進退不得了,也不知道是該再更加用力些,還是將腿撤回來。
就在這樣不上不下的時候,關著的防盜門毫無預兆的從裡面被推開。
太過猝不及防,而且司徒慎摟著的秦蘇也是將她抵在上面的,所以此時防盜門這麼被推開,兩人都被那股力量給帶動,直挺挺的向後倒去。
這次可不像是上次,當真是一點防備都沒有。
秦蘇感覺瞬間失去重心,眼看著地面和自己越來越近,不過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