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
哪裡能告訴她,其實他昨天一整個晚上都沒有睡著呢,色yu燻心啊!
秦蘇動了動身子,想要轉過身去面對著他,才有些許的動作,便被他立即給制止,“老婆,先別動!”
“怎、怎麼了……?”她一怔,不解的問。
下一秒,不用他回答她也已經知道了,剛剛隨著她的小幅度動作,貼著她臀上的某個物體更加興奮了起來,正器宇軒昂的叫囂著自己的存在感。
他又硬了……
臨睡前和初醒時都是血氣方剛又意志力最薄弱的時候,加上昨晚兩個人最後又未遂,一定是讓他受不了的。
“要不然我們……”秦蘇害怕他這樣會憋出病來,向後用手肘撞了撞他,後面未表達出來的意思已經很是明顯。
“昨晚都沒有做。”司徒慎挫敗的說了句。
昨天整個晚上都堅持下來了,現在一大早再做的話,那豈不是白煎熬了一整晚,再說了,他最重要的是不放心。
“那你怎麼辦……”她抿著嘴唇,這會兒也不捨得調笑他了,反而是心疼了。
被yu燒身的男人,多可憐啊!
司徒慎挺腰動了動,自己也嘆了一口氣,“它要是始終不聽話的話,那我只能自己動手解決了。”
“哦。”秦蘇點了點頭,倒是多少了解一些他們男人自行解決的一些辦法。只是垂了垂眼睛,她不知怎地鬼使神差的小聲問,“要不要……我幫你?”
“你要幫我?”司徒慎濃眉微挑,半是懷疑的問。
“是啊……”她點點頭,呼吸緊張了。
“你怎麼幫我呢?”他來了興趣,好笑的貼在她耳邊詢問著。
“……”秦蘇抿起了嘴角,回答不上來。
她倒是還真沒給他做過這樣的事,忽然間感覺一籌莫展的,不過隱約記起來他有次不要臉的在耳邊說過一句什麼。眼睛往後看了看他,深深撥出來口氣,像是在給自己鼓足勇氣一樣。
然後,在他邪氣笑著的眼神裡,她往被窩裡面慢慢移動著。
司徒慎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她伸手搬直了他平躺著,因為她整個人都滑在了被窩裡面,所以看不見她,只能看到被窩裡鼓出來一塊越來越往下。
他為自己想到的可能而嗓眼冒火,可是也同時想到了她此時還懷著孕,正想急著把她給拉出來時,卻在下一秒瞬間僵硬了起來,整個上半身都激動的坐了起來,而且還很丟臉的叫出了聲。
她竟然在……
形容不出來那種感覺,脊椎都跟著麻了,一路直躥到心底,整個魂魄都在震盪一樣。
經歷昨晚漫長一整夜的司徒慎,一大早又沒有控制住血氣方剛的,沒想到竟然能夠有這樣的待遇,簡直享受極了!
等著終於結束的時候,他熬過了那陣靈魂的顫慄,忙將被子掀開,心肝寶貝一樣的將她給撈回來在懷裡,饜足的一個勁兒的喊,“老婆,老婆,好老婆——”
秦蘇伏在他的懷裡,明明是給他那個什麼,自己卻喘的上氣不接下氣,尤其是口腔裡都還有著那味道,她可不可以說很後悔啊,真的是太沒有下限了……
“只有這一次!”看出他眼裡有意猶未盡的光亮閃爍,秦蘇咬牙道。
司徒慎濃眉高高挑起,抱著她一頓的蹭,釋放了以後通體舒暢的,要多高興有多高興。
“我剛剛好舒服!”他也不正面回答她的話,不停的諂媚,“老婆,你真好——”
秦蘇被他纏的更加羞惱,都開始不敢相信剛剛做那件事情的竟然是自己,推開他想要起身逃離開時,被他樓回來深深的吻住。
原本還想掙扎,想到嘴裡都是他的味道,乾脆放棄,讓他也沒有下限的嘗一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