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表總是讓人忽略了她的真正性情。
忽略了,真是忽略了啊
馮土鱉嘆息一聲,打雁一生,反被大雁啄瞎了眼。
這般想著,心頭又是一動,要不再讓雁啄一次?
他剛有所意動,關姬就立馬感覺到了,當下一按住情郎的手,眼波流轉,啐了一聲道,“以前怎的不見你這般猴急?竟是一點也不知道憐惜人。”
馮永涎著臉笑道,“我如何會不憐惜你?只是說說話,我不動。”
說著,伸手去握住那高聳之處,心裡感嘆不已,自己的孩子以後肯定不會缺了一口吃的。
關姬這一段時間一直在擔驚受怕,再加上各種壓力流言,讓她早就心神俱疲,如今一旦放鬆下來,很快就沉沉睡去。
看著她那如玉容顏,馮永輕輕嘆息一聲,佳人在自己入獄的時候做出這等舉動,未嘗也不是向自己表明同進退共甘苦之意啊。
得此佳人,夫復何求?
建興三年的最後一個月很快過去了,漢中的一月,風中猶帶寒意。
李同端著一盆鍘碎的草料,走進一個院子,裡頭的鵝看到人,立馬伸長了脖子圍上來。
這是有兩個月大的鵝,只有十七隻,不算多,但卻是李同的寶貝。
在別的院子還有不同批次的鵝。
這是李同從馮永的祝雞翁之術中得到的靈感,鵝雖然不像雞那樣勤下蛋,但勝在蛋大,個頭大,肉也多。
而且長得快,吃食多是草料,平日裡只要拌些糠麩,就足以應付日常所需。
最關鍵的是耐活,不易得瘟病。
趁著鵝低著頭在搶食,李同仔細地觀察了院子各個角落,又看了看鵝的個頭情況,這才滿意一笑。
看來這一批的鵝已經算是渡過了最容易死亡的時期。
冬日裡太冷,孵出來的鵝不易養活,幸好南鄉與別的地方不同,有用不盡的石炭,精炭,還有火爐,暖房等。
李慕雖然對他這個弟弟很嚴厲,但總算還是關心,這一年來,看著他安分守己,真正沉下心來學習管理莊園,平日裡能給的方便倒是一點也不吝嗇。
李同似乎學習管理莊園上了癮,他去求了李慕,找了南鄉工程隊的人,讓他們幫自己起了幾個大院子,裡頭養了好幾批鵝。
整個冬日裡,他還在院子裡頭安了爐子,就怕鵝被凍壞了。
喂完了鵝,李同回到自己的屋子,拿出一個本子,開始詳細地記錄每個院子的鵝的長成情況。
厚厚的一個本子,記錄著他去年的整個心血。
這時,只聽見外頭有下人稟報:“郎君,慕娘子來了,在前堂等著你過去呢。”
李同一驚,連忙放下手頭的東西,趕到前堂。
李慕坐在前堂的主位上,正喝著薑湯,天氣還有些冷,喝薑湯能讓人感覺到暖和一些。
“見過阿姊。”
李同匆忙向李慕行了一禮。
李慕久居上位,又慣於發號施令,再加上出身世家,自小就學禮儀,如今她的一舉一動,開始帶上了無形的威儀,這在女子當中是很少見的。
李同看了一眼自己的阿姊,只見她僅僅是坐在那裡,就已經讓人感覺到一種莫名的壓力。
“坐吧。”
李慕雖然平日裡都是呆在工坊,一般不會來這裡,但此時更像是這裡的主人。
“不知阿姊過來,是為何事?”
李同小心翼翼地問道。
“聽說你在養鵝?”
聽到阿姊這麼問,李同心裡吃了一驚,連忙回答,“只是閒時養了些,阿姊放心,誤不了莊園裡的事。”
“可有心得?”
李慕卻是問出讓李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