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趙廣這才滿意一笑,把腳從椅子上放下來,來回走兩步,一副深思模樣,然後一拍手,說道,“有了,以前從來都是兄長想著法子給我們兄弟好處,卻從未考慮過自己。”
“兄長重情,我們總不能無義,如今正是我們為兄長做點事的時候。”
“二郎你就直說,要我等做什麼?”
有人喊道。
趙廣也不惱,解釋道,“兄長本是想著回到錦城後,就去向關阿兄提親,要娶關阿姊的。哪想著會出這檔事?既然如此,不如我等就幫一把。”
此話一出,李遺王訓等人猛地瞪大了眼。
“關家三娘子,如今不是已經在兄長府上主事了嗎?還需要我們幫什麼?”
馮永在入獄前,興漢會的事託付給了趙廣和李遺。
而馮府上的事,則是都託付給了關姬。
關姬倒也不矯情,毫不客氣地坐鎮馮府,猶如女主人一般。
她雖然性子冷清,但並不代表著不願意爭,特別是馮永都已經入了獄,她豈能什麼也不做?
有她坐鎮馮府,不但讓馮府裡的人心立刻安定下來,就連興漢會的人都相信馮永不會出什麼事。
關家好歹也是君侯之家呢,而且丞相對關興又是青眼有加,若不是認定馮永不會出事,豈會讓關姬這般做?
“難道你們不知道如今錦城裡都在傳兄長和張家小娘子的事麼?人人皆以為兄長對張小娘子有意,這怎麼行?我們得讓他們知道,兄長要娶的是關阿姊!”
趙廣斬釘截鐵地說道。
李遺再也忍不住了,哆嗦著走上前,壓低了聲音惡狠狠地說道,“二郎,兄長沒有交代你這個事!”
兄長和關張二女的事,本來就已經夠亂了,自己等人怎麼能瞎摻和?
“這是我們做小弟的給兄長分憂。”
趙廣一揮手,“兄長出來後,定會感謝我們的。”
“我覺得兄長會打死你!”
趙廣跟著兄長最久,在眾人眼裡他是最得兄長所信之人,李遺自然也沒法子在眾人面前駁了趙廣的面子,但在心裡卻是咬牙切齒地說道。
“此事是不是先問兄長的意思?”
有人遲疑地問道。
畢竟是事關兄長和關家三娘子的名聲,他們這般做,萬一兄長不高興了怎麼辦?
“怕什麼?有事我擔著!”
趙廣大包大攬了下來,“我也不怕告訴你們,兄長這次公開祝雞翁之術,早就做好了佈局。”
說著,他指了指旁邊掛著的一排羽絨服,“不多養些雞鴨,如何能得許多絨毛做這羽絨服?如今我們已經先行了一步,先佔了口碑,以後就算是有人跟著做,那也要被咱們壓了一頭。”
兄長當初做出這羊毛布時,也不說了同樣的話?
趙廣直接拿過來,稍微換了一下。
羽絨服如今在錦城裡有價無貨,畢竟是皇帝親自給丞相披上的衣物,更給這種衣物增添了一份高貴的色彩。
眾人一聽這話,終於恍然過來,心想兄長果然是深謀遠慮。
同時在心裡皆是想道,若是真按兄長這般佈置,那豈不是又是一份毛布生意?
一念至此,眾人心頭俱是一片火熱。
漢中的毛布自己沒機會摻和,若是再讓這個羽絨服生意從手中溜走,那就當真是要悔得腸子發青。
心裡還沒想完,只聽著趙廣又敲了敲桌子,繼續說出讓人抓心撓肺的話來。
“兄長後頭還有佈置,到時好處比這個羽絨服還要大得多,只是目前我暫時還不能說。到兄長出來以後,時機成熟的時候,自會跟大夥商量。”
“二郎,你不必說了!兄長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