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有餘辜,所以不追究步蘭小姐任何責任。”
“索鳴是死有餘辜?呵呵,索鳴確實是死有餘辜啊!”玲瓏倒是絲毫不驚訝宗門內的判決,畢竟,她當時也沒想過衛索鳴居然會死在‘阮若蘭’手中,讓郭明暗中向幾個宗內高層求救時,連帶著把雪山派過來的人也叫了,而這一次雪山派來人的目的就是與琉璃宗聯姻的,聯姻物件就是雪山派少主王思元跟阮若蘭!可就在這節骨眼頭,居然發生了衛索鳴企圖褻瀆阮若蘭的事!這不是赤果果的往琉璃宗和雪山派兩派高層各扇一巴掌嗎?
若是阮若蘭沒事,衛索鳴不死,這件事還可以直接揭過,當然,琉璃宗宗門對衛索鳴的懲處是少不了了。可如今結果卻是阮若蘭沒事,衛索鳴死了,這衛索鳴也就真的是死有餘辜了!
本來還想再繼續說下去,卻忽的一道氣勁準確無比的打在了馬目長老臉頰,雖說不怎麼疼痛,可在這一堆全是大斗師級以實力的強者聚集的正殿,馬目還是覺得臉一陣火辣辣,就要怒目瞪過去,卻發現打自己的,赫然就是琉璃宗一宗之主,虛步裂。而此時,虛步裂也正冷眼瞪著馬目。
方霖銘皺了皺眉頭,正後悔著怎的方才讓人把衛索鳴那色胚的父親拉走的同時,也把這馬目打發走了?
這馬目已經年逾七旬,卻一心修持鬥道,心思單純無比,除了自身以及門下弟子的鬥道修為之外,宗內大小事務一律不管。而且還是個火爆性子,想到什麼說什麼,而馬目也正好就是阮若蘭的劍法師傅,亦即是說,對於阮若蘭的劍法修為,全宗門包括阮若蘭的父母在內,也就是馬目最清楚不過了。
雖然不知道馬目方才究竟是想說什麼,不過卻可以肯定,絕對是關於阮若蘭的其他一些拿得出手的特長。這明擺著增加阮若蘭的價值的東西,在這關頭又怎麼能隨隨便便拿出來了?
馬目張了張嘴,看了看虛步裂,又看了看方霖銘,發現兩人都是冷冷盯著他,只得後退一步,把嘴巴閉了,可他實在是想不明白,步蘭丫頭確實天賦不錯,才中階鬥士級修為就能做到掌握了鬥士級地級劍法鬥技《赤鴻劍法》,這事為什麼就不能拿出來說了?一心只修持鬥道的他卻不知道,他若是把阮若蘭在中階鬥士的修為的時候掌握鬥士級地級劍法鬥技的事兒當著雪山派眾長老說出來。
那肯定會讓雪山派眾長老更加死乞白賴的要求把阮若蘭聯姻過去了。而且,這次聯姻的事還真不好說。畢竟雪山派的來人還是琉璃宗自己聯絡過來的,雖說幾天前雪山派少主王思元已經說了自己與阮若蘭兩人之間都沒興趣。
可也正如雪山派長老所言,王思元終歸還是個小輩,在這關頭,所謂的與宗門本姓嫡系弟子可以自主抉擇配偶這規定,也可以完全無視。不過雖然馬目是把嘴巴閉了,卻不妨礙雪山派的眾長老們眼眸越發發亮!
原來,那小丫頭居然還有料子沒透露出來?難道那小丫頭年紀輕輕就掌握了劍氣不算,還學會某一門斗士級玄級劍法?而且馬目這人的性子在靈柩帝國各大派中也是比較出名的,能讓他掛在嘴裡,並讓他差點在這當口噴出來的,那小丫頭對那門劍法鬥技的掌握,肯定也有一些火候了!
“呵呵,方才瞧見馬長老臉停了只蚊子,順手拍掉了。”虛步裂眼皮子眨也不眨呵呵笑道。手底裡還攢著一張紙條,是剛剛給衛索鳴驗傷的那門仵作弟子傳過來的。其寫著,根據飄渺崖現場與衛索鳴手的傷判斷,竟是本宗宗門內鬥士級地級劍法鬥技《赤鴻劍法》所造成的傷害!換而言之,這個步蘭丫頭居然不聲不響的就掌握了宗門斗士級地級劍法鬥技了!還好,總算是及時讓馬目把嘴給閉了啊,不然,雪山派那群人還真可能來個‘不死不休’的糾纏了!
而馬目雖說性子直了一點,心思也單純一些,可並不代表他就笨了,讓虛步裂這一說,馬目居然也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