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說他錯了。
“要不你再說一遍把?你也知道的老人家你知道的,上了年紀了,耳朵就有點背了。”汪yù墨微紅著臉說道。
劉健翻了翻白眼,這裡只有兩個人,還沒有別的雜音,而且自己的聲音也不小,這個老院長剛剛在任務大廳這樣吵雜的環境下,怎麼就不見他耳背了?不過誰讓人家勢大拳頭大?十萬積分還捏在他手裡呢。也只得再說一遍。
“你剛才說什麼?老婆子我突然耳鳴了一下,你知道的,老人家,以上了年紀máo病就多了點……”汪yù墨臉更紅了,行!你耍我是吧?不過,劉健還是很無奈的,對汪yù墨勾了勾手指。
“什麼事?”汪yù墨疑huò道。
“你把耳朵伸過來,我對著你的耳朵說。”劉健說道。這樣,你總不至於說還沒聽見了吧?
這樣也行,汪yù墨想了想,附著耳朵再聽了一遍後,還沒想明白。那不是這小子胡謅的,就是這東西實在是遺漏在歷史長河中了,也把耳朵湊上去去了。不過這次,劉健是對著汪yù墨的耳朵,運足了鬥勁大聲喊道:“以跳舞草……”
“停!停停……”汪yù墨連忙捂著耳朵,整個煉丹房都是這小兔崽子的迴音……剛剛汪yù墨還藉口說自己是耳鳴,這個不尊老的兔崽子,還真把自己nòng耳鳴了!
“小子,你用得著這麼喊嗎?老婆子,我有耳朵,你不這麼喊,我也聽得見!你就不能尊重一下老人家?”汪yù墨一邊捂著耳朵一邊憤憤的指著劉健罵道。
“您老不是說聽不見嗎?我這不怕你還聽不見嗎?”劉健笑嘻嘻回答道。你要不是為老不尊,先耍我,我至於這樣嗎?何況龍不靈都說了你修為都是武鬥師階別了,我就是大斗師這麼喊,你也頂多就是多捂一陣子耳朵罷了……“那你也不用這麼喊啊!”汪yù墨怒道。
“嗯?我剛剛那聲音,不大啊,您老居然聽見了?”劉健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汪yù墨。
嗯!汪yù墨一怔,這小子剛剛說的,要是修為低一點的人確實是要靠得極近才聽得見的,好啊!又讓這小子擺了一道了,還真是個不懂得尊重老人家、照顧老人家面子的小hún蛋,紅著臉也只管催促道:“那你還說不說?”
“那您還聽不聽,嗯,像剛才那樣?”劉健問道。
“行!你就站在那兒說,也別過來了,老婆子我聽得見。”汪yù墨連忙說道。
劉健清了清嗓子,才說了第四遍,同樣的話,所以汪yù墨同樣沒聽懂幾個詞的意思,已經讓這小子拆穿了自家耳朵jīng明著了,也不好意思再讓那小子再喊第五次,也只得硬著頭皮拿起傢什幹活了……“先是無名huā六錢,然後獅鷲獸血液一升。”汪yù墨一邊唸叨一邊施施然從空間錦囊中取出東西,劉健則百無聊賴的站在那兒。
爐火已經nòng上來了,汪yù墨迅速將盛著獅鷲獸血液的器皿放在烈火之上,緊接著公jī冠和山楂片各四錢也丟進了盛放獅鷲獸血液的器皿裡,又將無名huā置入一邊的寒潭中。
一炷香時間過去了,汪yù墨瞪大雙眼,獅鷲獸血液竟然真的沒有凝固,甚至連分層都沒有!這小子說的是真的?
將無名huā粉碎加進獅鷲獸血液後不過接下來的步驟汪yù墨卻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斜眼瞥了一下正百無聊賴參觀這個煉丹房的小兔崽子。卻只得搖搖頭作罷,算了,那小子能知道丹方就不錯了,難道還指望他一個武鬥學院的學員會比自己還清楚丹yào之術上的術語?
汪yù墨也只得硬著頭皮,又把跳舞草也róu成一團nòng碎了加進獅鷲獸血液中,然後就丟進爐鼎裡了。這獅鷲獸可不容易抓住,要知道這一隻獅鷲獸,可是能煉製很多丹yào的。就這麼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