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掃視了一下週圍,沒有看到獄卒的身影。李棟和李楊卻是一眼發現了那兩個黑衣人,驚喜道:“壯士,你是來救我們出去的吧?”
那兩個黑衣人一言不發的走到牢門口,不知從哪裡得來的兩把鑰匙,不動聲色的開始開起牢門來。
李安緊緊盯著這兩人的動作,眼中閃過一絲懷疑,此刻來營救他們的,除了八皇子宣離不做他想。可是宣離此人表面看著溫和,實則心性涼薄,若是對他有利,自然是招待周到,若是無用,便只能淪為一方棄子。宰相府如今招惹上的罪名是意圖造反,皇上心中的眼中釘,只要與宰相府有一絲牽連,日後都是皇帝眼中的敵人。以宣離的性子,只會棄車保帥,怎麼可能找人來營救他們?
他還沒將自己心中的疑問問出口,李棟和李楊已經站起身來,目光灼灼的望著兩個黑衣人。兩個黑衣人開啟牢門後,一人突然上前一手一個鉗制住李棟和李楊,另一人手一揚,李楊和李棟便不知被拋進了什麼東西在嘴裡。
李楊和李棟一愣,那人已經面對李安如法炮製,李安也被迫吞了一粒那樣的東西。
李棟感覺到什麼,懷疑的看著黑衣人:“你們想幹什麼?”
其中一人冷冷道:“讓你小聲點的東西而已。”
說罷,也不再多說,伸手就在李棟和李楊後頸上一砍,李棟和李楊瞬間倒了下去,李安見狀只道不好,還未來得及反應,便只覺得自己後頸處一涼,整個人腦子一空,失去了知覺。
……
啟靈道是京城中貧窮人常去的地方。
此處毗鄰最苦工的人生活的去處,低等的賤民時常出入此地。這些人通常地位低下,生無分文,平日裡靠出賣苦力為生,日子過得極為艱難。
這樣的人中,男子往往是很難逃到媳婦的。
所以啟靈道中的窯子和小倌館是生意最為興隆的。
窯子自不必說,買入啟靈道中窯子裡的女子,與京中青樓中的女子不同,一天到晚不停地接客,窯子的媽媽待這些女子也是苛刻無比,平日裡只能混得一頓飯吃,若是生病了,也要因著病來接客,病的受不了的,一卷席子掩了扔到亂葬崗去,身子叫狼吃個一乾二淨是常有的事情。
而啟靈道中的小倌館,又是與窯子不同的地方。
那些低等的賤民,偶爾也有一兩個口味不同尋常的,女子身子柔弱不禁折騰,而小倌館中的少年與京中那些好一些的不同,不是那種秀氣的,白皙的清秀少年。大多都是家中貧寒,而做苦力也難得賣些銀錢的,賣身於此。這些少年身子骨矯健硬朗,模樣倒不是最重要的。但即便是這樣硬朗的少年,也時常有被折騰至死的。
這一日,啟靈道中的小倌館中又接了筆生意,媽媽見了那三個人,瞧著前兩個便是浮上了一抹笑,最後一個卻是皺了皺眉。她點著塗著蔻丹的短粗手指,對著對面的男子拋了個媚眼:“爺,您這是什麼意思,前兩個是好貨不假,可這一個……。您莫不是在戲耍奴。”
地上的人衣著狼狽,前兩個人約摸也浪客中文是青年模樣,雖頭髮蓬亂,看那臉卻是細皮嫩肉的極品。在這小倌館裡,足夠算得上頭牌了。可這兩人身後的那一位,瞧著卻是四五十歲的中年模樣,生的又是大腹便便,實在是……。令人倒胃口了。
錦一對小倌館媽媽的搔首弄姿視若無睹,從衣裳中掏出銀票道:“這是銀子。”
那媽媽見了銀票,登時喜得牙口不見眼,笑著道:“爺信得過奴,就將這人給奴吧。雖說年紀是大了些,好在身子養的嫩,這裡有人喜愛刺激的,便將屋裡的燈滅了,這樣好玩些。這人若是不瞧臉,身子調教幾次,自然也就成了。”
她如此大喇喇的說著這些顛倒陰陽之事,錦一也有些不自在,便道:“這三人都要好好調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