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玩一會兒?”明海將秦毅澍身上的軟甲褪去,為其換上了一件軟和的明黃外衣。
“這春搜原就是該年輕人去的,朕去助個興也就是了,有朕在,他們只怕也放不開。”
秦毅澍笑道,“我這老胳膊老腿的,著實也是受不住這般的折騰,早早歇下,看他們熱鬧就是。”
一邊說話,秦毅澍一邊到了座位那坐下,端起了底下人送過來的茶水。
環顧了四周,問道,“嚴修呢?”
明海聞言笑了起來,“皇上您說,賀侍郎這會子不在這裡,能在哪裡呢?”
秦毅澍往旁邊瞅了一圈,果然看到賀嚴修正坐在蘇玉錦附近不遠處,看似在看圍場中的狀況,實際上卻是頭都要扭歪過去了。
“這個賀嚴修。”秦毅澍笑著搖了搖頭,“還真是拿著雞毛當令箭了呢。”
“皇上這話說的可不對,那是皇上手諭呢,賀侍郎自然珍視無比,按皇上的旨意來做。”明海揶揄了一句。
秦毅澍直襬手,“只由著他去就是。”
年輕嘛,風花雪月的,尋常事。
見皇上臉上笑意十足,明海頓時放心,只去旁邊尋了些新鮮果子來,依次給秦毅澍擺上。
這邊,賀嚴修正端端正正地坐著。
如方才秦毅澍所言,他雖看著是在看圍場,實際上這目光始終都在蘇玉錦的身上,幾乎不肯挪動分毫。
這情景落在閆思穎眼中,只氣得她幾乎咬碎了滿口銀牙。
賀嚴修那目光滿都是溫柔,此時和煦的日光灑了他滿身,越發顯得他氣度不俗,溫潤如玉,舉世無雙。
這樣謫仙兒一般的玉郎,竟是被蘇玉錦這樣的人硬生生地給奪走,當真是不公平的很!
尤其此時的蘇玉錦此時被陸雯靜、五公主、七公主等人簇擁,儼然一副眾星拱月之感,可謂風光無限。
所有的好處和風頭,皆是被蘇玉錦那個賤人給奪走了!
當真氣死個人!
閆思穎嫉妒的面容有些扭曲,甚至將手中拈著的一塊花生酥給揉了個粉碎。
彷彿那花生酥並非是糕點,而是蘇玉錦本人似的。
隨行的裴媽媽看著不妥,忙俯身在閆思穎跟前低語,“小姐,這會子也瞧不到圍場上的狀況,待著也是有些無趣,不如尋其他人一起來找些樂子來玩,眾人在一起,也能熱鬧一些。”
閆思穎頓時明白,這是要她趁機跟其他人拉近關係。
順便也尋個機會,踩一踩她蘇玉錦,只讓她知道自己的身份!
閆思穎點了頭,想了想後,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