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賜婚歸賜婚的,這婚事也得合了靜兒的心思,讓她點頭才可。」定國公補了一句。
合陸雯靜心思的……
陸雲承愣了愣,壓低了聲音,「可是父親,這樣雖然靜兒高興,於咱們陸家也十分有益,只是咱們陸家到底手握軍權,若是家中再出一位太子妃的話,只怕為皇上十分忌憚。」
即便當今皇上是位明君,但高處不勝寒,他們陸家只怕都要膽戰心驚,如履薄冰。
陸雲承自認為陸家子孫皆是能為國盡忠之人,但家中更多教導的是兵法為人,權勢爭鬥上並不擅長,這樣的恩寵榮耀,於陸家而言,並非是好事。
這話陸雲承並無特別說明,卻是飽含深意地看向定國公。
而定國公卻是愣了愣神,繼而笑了起來,「你這些擔憂只怕是多餘的。」
「多餘的?」陸雲承也是一愣,「父親此話怎麼說?」
「因為你根本不明白靜兒真正的心意。」定國公笑答。
不明白陸雯靜真正的心意?
陸雲承再次一愣。
這話的意思是陸雯靜真正的心意並非是太子殿下?
陸雲承看著此時仍舊互相鬥氣的太子殿下和陸雯靜,只覺得滿臉不可置信。
但自家父親所言,必定不會有假。
那麼問題來了,陸雯靜合心思的人是誰?
陸雲承在腦海中搜颳了許久,始終也找尋不出來定國公所說的那個人。
但這個心思因為持續趕路,距離目的地越來越近的緣故,漸漸歇了下來,陸雲承專心與定國公等人一起商議著稍後襲擊之事。
一行人趕路到晌午時略歇了歇,吃罷晌午飯後,便兵分多路,分別出發。
與先前所說定的那般,蘇玉錦,陸雯靜和秦霈佑被鄒雲奇等侍衛護送著,走在了最後面。
賀嚴修與陸雲濤二人率領了一隊人馬,從午後一直趕路到了傍晚,尋了地方落腳,派了探子去前面打探訊息。
前方是一處鎮子,據可靠訊息,西縉雲國的一支先鋒軍,此時正駐紮此處,準備幾日後攻打附近的縣城。
幾個探子去了許久,直到夜深之時才陸陸續續地回來彙報所查到的情況。
探子皆是十分機靈,趁著夜色幾乎將外沿的事兒摸了個清楚,一一告訴了賀嚴修和陸雲濤。
陸雲濤一邊聽著,一邊用一根樹枝在地上比比劃劃,而後思索了片刻,便將所有的任務全都派了下去。
待陸雲濤說罷,賀嚴修又補了一句,「務必要將動靜鬧得大一些,該跑的馬跑起了,該擂的鼓擂起來,多弄些塵土出來,顯得咱們此次人數眾多。」
現如今雖知道西縉雲國有刀槍不入的神兵,但也不知這裡的是不是,還是說這神兵並非只是一支軍隊,而是分散到各處的。
總之,鬧得動靜大上一些,對方也能更加重視,興許就能派了這所謂的神兵前來應對,他們也正好見識一番,這所謂的神兵,究竟是怎樣的神法。
陸雲濤明白賀嚴修的意思,亦是點了點頭。
底下人急忙按著吩咐前去做事。
趁著這明亮的月色,先頭兵使用弩箭襲擊,其中更夾雜了火箭,將那西縉雲的營帳燒的火光沖天,亂成一團。
趁著這樣的混亂,馬匹嘶鳴,鼓聲陣陣,塵土飛揚,陸雲濤和賀嚴修親自率人衝上前廝殺。
雙方軍士殺成了一團,難解難分。
陸雲濤和賀嚴修身手了得,所向披靡,帶著大秦的軍士佔了上風。
在又一次了結了一個西縉雲國計程車兵後,陸雲濤和賀嚴修互相看了一眼。
到目
前為止,並未發現西縉雲國的軍隊裡有所謂的神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