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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盾調侃地說他生活過的一定很滋潤,否則怎麼會長的這麼珠圓玉潤,他哈哈一笑,露出了一對深深的酒窩。
大胡問我怎麼稱呼,王盾替我開了口,說我是他妹,帶我出來玩一玩。
大胡意味深長地說了句“瞭解”,壞壞地笑了笑,這種笑容讓我覺得很不舒服,想解釋卻又懶得解釋,這裡不過是暫時的避難所,這裡的人也只會是我生命中的匆匆過客,多說無益。
我們被帶到一個兩居室,大胡說,這裡是他的住處,讓我們放心住,所有費用都是他的。
王盾感激地點了點頭:“謝了哥們。”
大胡甩了甩手:“你在說什麼哦,咱倆誰跟誰啊,謝個屁啊,操。”
王盾說:“看來咱哥倆又要同床了”
大胡驚愕地看著王盾又看了看我:“你。。你們不住一間?”
“去你大爺的,都跟你說了他是我妹。”王盾捶了下他的胸口,這才意識到自己一直被哥們誤會了。
“哦哦,沒事兒,你們住,酒吧裡有個房間,我住哪就行,正好方便照應店裡。”大胡有點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我,像是在道歉。
下午,王盾帶我在超市裡買了新的床單和被罩以及一大堆生活用品,我坐在旁邊看他麻利地幫我鋪床,心裡酸的像倒了一罈醋進去。
他的樣子讓我想起了我媽,以前她也是這樣幫我整理床鋪的,雖然嘴裡會囉嗦一大堆,但現在卻特別懷念,恨不得立刻撲進她的懷裡,告訴她,我有多想她。
自從她跟姓劉的結婚後,我就很少見她,但見面再少也都在一個城市,有什麼事立刻就能回去,這下倒好,雖然也就幾個小時的車程,但感覺卻離的那麼遙遠。
我突然開始害怕,害怕再也見不到她了,於是抱著膝蓋又哭了起來。
王盾鋪好床之後,蹲下來輕輕地拍了拍我的手臂說:“想家啦?沒事兒,哥很快就帶你回去,就當出來旅行了。”
我知道其實他心裡也煩的很,就算他久經沙場,可畢竟劉旭的情況那麼不樂觀,他肯定多少也有點害怕,畢竟人命關天,不是一般人能背得起的。
17。共處一室
晚飯之前,我躺在床上休息,他們在外面聊得起勁,房間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聲音稍大一些都能聽的一清二楚,他們聊得話題大都是以前混在一起時幹過的“豐功偉績”,末了,我聽見大胡說:“兄弟身上暫時就這麼多,你先拿著湊合用。”
王盾似乎是推脫了幾句,應該還是收下了。
大胡問我想吃什麼儘管說,我勉強笑了笑說,沒什麼胃口,隨便吃什麼都行,不吃也可以。
“那哪能行,你哥是我最好的兄弟,那我也算是你哥了,你可別跟我見外啊。”大胡笑嘻嘻地看著我,以為我是在跟他客氣。
最後還是王盾提議就近選個地方吃點東西,車子坐久了有點累,吃完早點休息。
大胡說,那就不開車了,出門不遠就有一家飯店,店開在一個居民區裡,面積不大,菜還算精緻。
大胡說的沒錯,飯店雖小,但菜真的很好吃,就連像我那麼沒有食慾的人,也吃了滿滿的一碗飯,難怪每一桌都坐了人,果然是酒香不怕巷子深。
大胡說,海城現在就流行這種非主流的飯店,現在要不是業務需要,人都不去那種裝潢氣派的大飯店,海城人有點裝b,喜歡走小眾路線,這樣才能凸顯出自己品位不俗。
埋單的時候我看見大胡掏了三四張,王盾等他出來的時候問了句“多少錢?”
大胡說:“三百六,怎麼樣,便宜吧?”
“這還便宜?這菜我們那最多兩百塊,你是不是被人宰了?”王盾提高調門兒,瞪著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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