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再想喝醉,你要是喝醉了,誰來照顧他”
“哦,我知道了。”
陳大彪這才豁然省悟,再次舉起酒瓶子,卻只做樣子,不喝酒了。
等丈母孃把一盤黃瓜豬耳朵端上來時,高飛已經喝下了五瓶。
五整瓶的白酒,小臉就像抹上了一層胭脂,眼神卻愈發的明亮,甚至給了陳大彪一種錯覺:單看飛哥的眼神,貌似比佷多女人都漂亮。草,真特麼的邪性
“呃”
打了個酒呃後,高飛拿起了第六瓶酒。
陳大彪有些擔心的說:“飛哥,咱們這樣喝太猛了,我有些受不了,是不是先吃點東西壓一壓”
“對,對,先吃點菜壓壓。”
狗子等人,也連聲附和道。
“呵呵,大彪,你以為我看不出你幾乎沒喝酒”
高飛笑了,屈起手指敲了敲桌子。
陳大彪老臉一紅,放下筷子就要去拿酒瓶子時,卻被高飛阻止了:“算了,我知道你是怕喝多了沒法照顧我。你就別喝了,我也不喝了問你們個事兒。”
陳大彪訕笑一聲:“飛哥,你說。”
高飛用手捏起一塊豬耳朵,放在嘴裡慢慢嚼著,等了會才說:“我吧,有個很不錯的朋友。嗯,是個女性朋友。你們別多想,僅僅是朋友而已。”
陳大彪等人連連點頭:“是,僅僅是朋友”
“她吧,和一個男人好上了。”
高飛抬頭看著門外的天,眼裡的嘲諷之色更濃:“可後來才知道,和她好上的這個男人,竟然和她有些親戚關係。”
聽高飛說起這件事後,大彪媳婦和他丈母孃,也豎起了耳朵:“啥親戚關係是表兄妹嗎”
“不是表兄妹。”
高飛又捏起一片豬耳朵,卻沒有吃,只是看著,慢條斯理的說:“和我這個女朋友好上的男人,他姥姥注意,是親姥姥,原來是我這個女朋友的親姑姑。”
“男人的親姥姥,是女孩子的親姑姑”
陳大彪被這層關係給轉蒙了,還是他媳婦轉得快:“哎喲,也就是說,高總你這個女朋友,是她那個女朋友的表姨”
高飛看向大彪媳婦,重重點頭:“對,那個男人,就該叫我那個朋友一個表姨,可他們倆人好上了,還上了窗,這算”
狗子忽然一拍大腿,叫道:“沃曹,這不是亂那個啥嗎”
高飛的眼神,猛地一凝,霍然側臉看向了狗子,語氣陰森的問道:“你再說一遍”
狗子被高飛犀利的眼神,給嚇得一哆嗦,覺得被一條毒蛇給盯上了,本能的看向了別處,喃喃的說:“男人和他表姨好上了,這就是亂了,絕對的亂了。”
好像察覺出自己不該這樣子態度的對人家,高飛眨巴了下眼睛,笑的很柔和:“確定是亂、亂那個啥嗎”
大彪媳婦琢磨了下,說:“說起來倆人之間的關係很遠,好像沒什麼大礙,畢竟算不上五服,可嚴格的來講呢,確屬有些亂那個啥了。”
“哦,果然是這樣。”
高飛愣了會,又拿起了酒瓶,喊道:“喝,喝酒,不醉不休”
高飛醉了,喝了八瓶。
最後半瓶酒喝下去後,直接就吐在了桌子上。
要是別人在別人家做客,這肯定是失禮到極點,但陳大彪卻不會這樣想,反而覺得飛哥這是沒把他拿外人看。
大家七手八腳的把高飛抬到了臥室內,心細的大彪媳婦還給他蓋上了一條毯子。
“唉,那個女的也不知道是誰,會讓飛哥這樣關心。”
退出屋子後,陳大彪很不解的嘆了口氣。
大彪媳婦左右看了眼,卻低聲說:“大彪,高總,不會,不會說的是他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