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能不能破了這穿越的死局,興許她願意回憶些過往找到破局之法呢”
“那個.......”“孃親”這兩個字她是怎麼想說怎麼都覺得彆扭,於是乾脆省略道“能給我講講小時候的事麼?”
“呵呵,你這妮子總是喜歡聽孃親給你講小時候的故事。”說著王氏的眼眶有那麼一剎那的溼潤,但也僅僅是一剎便又恢復了正常。
“當年啊,你啊爹他隨左豹韜衛將軍北征同羅......”
故事開始綿長,悠遠。
林笑愚攜眾捕快折回北鑑司後,便一同與仵作白辰海去檢驗房去進一步進行驗屍。
其餘人等皆返回大堂在堂中修整。抬屍衙役將屍體陳放在檢驗臺上後也便請示過後離開了。
檢驗房內便只剩下林笑愚與白辰海二人。
按說這北鑑司的檢驗房自七年前便再也沒有啟用過,林笑愚本想這檢驗房當是牆面斑駁,灰塵滿地,蛛網密佈,大機率會堆滿些雜物。
卻不料自打這林笑愚踏入這檢驗房就發現這檢驗房竟如七年前一模一樣,青石磚鋪就的地面一塵不染,檢驗床上的生麻布單依舊蔥白,只是略顯破舊,想必這白辰海是每日在這裡清掃洗滌,靠窗牆邊的架閣上整整齊齊擺放著七口工具箱也都一塵不染,檢驗床邊的架臺上幾隻小碟內擺放著新鮮的蔥、姜、蒜、臘梅等驗屍常用的材料,只是臺上的驗屍記錄卻依舊翻開在七年前的那一樁案子上。
這白辰海原本姓徐,其父乃是當朝侍御史徐無杖,皆因當年遭來俊成、薛季昶等人構陷,而險遭滅門,自那之後徐公便深知這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奈何自己又一身正氣,剛直不阿,便不想兒子再入朝為官,遂差人託時任大理寺丞的狄仁傑為其子改名換姓之後隱於普通百姓家。
可不料這白辰海自幼便習得父親一身本事,再加上自身本就熱衷於查屍斷案之事,竟研究出自己的一套獨家驗屍秘技。雖說父親早就勸誡過不讓他入朝為官,可這白辰海也是和父親一般倔強,瞞著父親偷偷加入了這北鑑司之中。
林笑愚正看著這室內的一切,白辰海卻已將一條浸潤過姜蒜混以陳醋的麻布條遞與他的面前,林笑愚伸手接過布條嘆息一聲後,便將布條纏於頸後,遮住自己的口鼻。
固定好之後與白辰海相視一笑“怎麼,還指望著餘燼復起?”
“呵呵,習慣罷了,這不~”白辰海說著用下巴示意了一下靜靜躺在床上的屍體“指不準呢~”
說罷便開始著手檢驗屍體,其實白日裡白辰海已經將屍體查驗的很詳細了,許是這七年時間他早就盼著有這麼一天了,於是在中午時他將屍體的每一處都查了個透徹,甚至連死者的指甲縫中的皮屑都小心翼翼的搜刮下來收入取證方內。
只是白日裡有一處疑竇尚未解開便與林笑愚一齊又來複驗一番。
只見白辰海揭開陳屍布抬起屍體左手指向一處不甚清晰的痕跡說到:“頭兒,你看這裡,照屍體呈現的狀況看來,當時行兇者應當是與死者發生扭打,而行兇者則是使用右手緊握住死者左臂,之後在扭打之中行兇之人便以左手使斧頭砸向死者頭部。”
“等等,你說是左手?”
“正是,頭兒你看這兒”說著白辰海指向死者的頭部“根據死者頭部傷痕來看,頭顱左側這一處顱骨碎裂應當是第一次砸擊形成的,而這一處”說著便又用手摸向緊挨著第一處碎裂處旁說到“這一處顱骨裂痕將第一處顱骨裂紋阻斷,說明這裡便是第二處砸擊之處,至於面部的其餘幾處,預計是在這兩擊之後死者便已支撐不住倒下,隨後兇手便洩恨般的用斧頭砸向死者面門所造成的。”
“哦~”林笑愚左手託著右臂,右手託著下巴略有所思的道:“那你所說的可疑之處是?”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