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錢萌希那樣做，她身前的女人，就可以徹底和這個世界道別了。
而且，被她遏制住喉嚨的女人，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
錢萌希把嘴貼到身前女人的耳邊，輕聲說：
“你打擾了我的好事，你說你要怎麼賠？”
女人根本不敢說話，不敢動，只能聽著錢萌希繼續說：
“要不，你跟我們一起玩？”
說這話的時候，馮浣溪從那個房間裡走了出來，她的手上拖著兩條腿……
那兩個闖進房間，男人的腿。
那女人終於肯定，她這次是踢到鐵板了。
樓下望風的相機男，完全被耳機裡，錢萌希的聲音所吸引，根本沒有察覺到姜十五的靠近。
就在他想聽清楚樓上到底發生了什麼的時候，他就感覺自己的後腰被一個堅硬的東西抵住了。
從後腰上傳來的感覺判斷，那是一把槍的槍口。
完了！
他身後的槍口往前捅了捅，繼而他的耳朵裡傳來一個聲音：
“別廢話，別東張西望，上樓！”
相機男只能老老實實上樓，走進馮浣溪的房子。
進了房間。
姜十五安排錢萌希將宋詩晴帶進馮浣溪的臥室，並囑咐，沒有他的同意，就別讓宋詩晴出來。
因為，接下去的事情，不適合宋詩晴參與。
安排完，姜十五大馬金刀坐在客廳的沙發裡，他將手槍就這麼大咧咧地放在身前的茶几上。
他對著跪在茶几另一面的蛤蟆鏡女人和相機男說：
“接下去，我問，你們答。
誰贊成，誰反對？”
那兩人心說，都這樣了，誰能反對，誰敢反對？
“嘭！”
見兩個人兩個人都不說話，姜十五重重拍了下茶几，惡狠狠地問：
“你們特麼都啞巴了？
我說的話，沒人聽得懂嗎？”
相機男連忙開口：
“大哥，我們錯了。
我們不知道自己闖進了大哥的地盤。
您說，要我們怎麼做，您才肯放過我們。”
姜十五豎起左手食指與中指晃了晃。
站在她身邊的馮浣溪，很自覺地從茶几上的煙盒裡，抽出一根菸，放進姜十五食指、中指形成的夾縫裡。
等姜十五將煙放進自己嘴裡，馮浣溪點亮打火機，給姜十五點上了煙。
在道上混，什麼最重要？
當然是面子！
姜十五的做派，很容易讓人理解。
姜十五抽了一口煙，問：
“你們哪條道上的？”
蛤蟆鏡女人還在考慮，相機男已經開口了。
“大哥，我們是做花那行的。”
花，意思就是幫有需要的人找美女，然後不管美女願不願意，把人送到所需者那裡的行當。
姜十五側過頭，往瓷磚地面吐了口唾沫。
“呸！
混下三流的，沒一個好東西。
說說，哪個客戶要的，怎麼盯上我的人的。”
相機男說，撇撇嘴，一副為難的樣子。
姜十五也不再理他，把頭轉向了蛤蟆鏡女，問：
“我這個人最公平了。
他不說，你來說吧。
畢竟，他只是個小嘍囉。
而你，好歹是個小頭目。”
蛤蟆鏡女這才抬起頭，眼裡發出駭然的目光，下意識開口問道：
“你怎麼知道，我是小頭目的？”
姜十五搖了搖頭，說：
“就你這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