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傷心是傷心,還沒失了心智。
這事一旦真被捅出去,那可真是丟人丟大發了,許大茂也面臨著被工廠開除的處境。
現在這個年代,沒有個正經工作,難道要去街上當玩主,街溜子?所以她也是面露難色,猶豫不決。
想了一會,婁曉娥開口道:“許大茂,今天我也打了你,只要你跟我認個錯,保證以後再不要在外面拈花惹草,並且寫下保證書,我就同意在大院裡解決!”
許大茂一聽,立馬炸刺了,這是要“屈打成招”?
想多了吧,重振夫綱,就在今日。
這貨擺出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斜睨著婁曉娥道:“我說婁曉娥,沒想到你寧願相信傻柱也不相信我。”
“沒錯,昨兒晚上我是喝了酒,但是我清醒著呢,傻柱說的那些事我壓根兒沒做過!你要非往我頭上潑髒水,那也行,咱們離婚!”
婁曉娥萬萬沒想到許大茂居然提出離婚,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當下小臉氣得通紅,怒道:“離就離,我還不稀罕跟你過日子呢!”
“好,這可是你說的,既然咱們已經離心離德了,那就離!明兒早上9點,民政局門口,誰不去誰是丫頭生的!”
\"去就去,誰怕誰!\"
婁曉娥羞刀難入鞘,熱血上頭,放出狠話。
她是從小嬌生慣養,錦衣玉食的資本家大小姐,何曾受過這等委屈,還當著這麼多街坊的面。
許大茂松了一口氣,今天的目的已達成,就是要搶在傻柱招認之前,把離婚做成死案,免得夜長夢多。
婁家的出路只能是香江,對此不能存有任何僥倖心理。
這邊兩口子話趕話都要離婚了,那邊傻柱可傻了眼。
鬧大發了,怎麼說著說著就要離婚了?我就想讓許大茂不痛快幾天,這是怎麼話說的......
“大茂,關鍵時刻,哥們必須拉你一把。那個,各位街坊四鄰,這事兒......其實是我編的!”
傻柱繃不住了,竹筒倒豆子把做的缺德事全交代了,全院鄰居頓時譁然,這劇情反轉的,太給力了,可惜手上沒有花生瓜子......
\"簡直胡鬧!\"一大爺勃然大怒道,“這是嚴重的政治問題,怎麼能夠瞎編呢?從今天開始,罰你掃一個月的院子,前中後都歸你!”
“憑什麼,一個月也太長了點吧。”傻柱傻眼了。
“憑你說瞎話,憑你耽誤大傢伙功夫,憑你挑撥人兩口子打架,現在都要鬧離婚了!”
說完,一大爺還不等傻柱再說什麼,喝道:“就這麼定了,散會!”說完拿起搪瓷缸子就此離場,宣告此事蓋棺定論。
二大爺和三大爺坐在那意猶未盡,自己都沒說兩句話呢,居然這麼快就結束了。
大院鄰居也是議論紛紛,一個個吃瓜吃得興高采烈。
秦淮茹跟傻柱關係好,不願意看傻柱坐蠟,忙走過來打圓場。
“行了婁曉娥,你們回去吧。許大茂他沒那麼大的膽子,他啊,色大膽小。”
許大茂不爽了,什麼叫色大膽小啊,這是瞧不起誰呢?等著吧,哥們遲早大一個給你瞧瞧。
他又擺出一副欠揍的表情,吊兒郎當道:“我說秦淮茹,用得著你在這當和事佬嗎?之前都說了,誰不同意離誰是丫頭生的。這婚,我離定了!”
放完狠話,許大茂雙手插兜,往後院走去,留下一個蕭索的背影。
走到了月亮門還轉頭對婁曉娥喊道:“記得啊,明早9點,不見不散!”
婁曉娥又是傷心又是委屈,嗚嗚大哭著跑出了院子。
秦淮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忙叫何雨水:“雨水,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