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南鑼鼓巷,許大茂特地繞了幾圈,確定了後面沒有尾巴,才徑直回到四合院。
回到家居然是黑燈瞎火,爐子也封著,灶臺那裡放了些菜。
許大茂也不忙著去找秦京茹,換了身衣服,把“戰利品”都拿了出來。
一番清點,共計全國通用糧票23斤5兩,其他本市票據若干,現金58.3元,沒用的如介紹信之類的都被扔了。
這全國通用糧票可是好東西,但凡去外省市出差就必須要這玩意,用本地糧票換全國糧票還得扣食用油,比例是兌換10市斤糧票需要扣2兩油。
三大媽說全國糧票裡面有油,可油又拿不出來就是這個道理。
馬無夜草不肥啊,順水推舟來了次“洗佛爺”。
不過這現金也太少了,其實公交線路的油水遠遠比不上火車站和長途汽車站,就這點錢還被一勺燴,這些賊碰到自己也算倒黴。
出門看了看菜窖沒人,來到中院,果然聽見賈家有說話的聲音。
許大茂喊了一聲,秦京茹立馬跑了出來,仔細觀察著他的臉色。
可惜許大茂一副撲克臉,根本看不出什麼端倪。
“跟你表姐打個招呼,咱們回家了。”
秦淮茹也出來了“許大茂,你爸媽不喜歡京茹也沒多大事,橫是你們倆過日子,你回去勸勸她,讓想開點。”
許大茂感覺蹊蹺卻不動聲色,道了聲謝準備領著京茹回去。
“我這飯剛好得了,要不你倆都在我家吃?”
“不用了表姐,我買了菜,回去給大茂做。”
秦淮茹看著二人的背影,感覺好和諧:男的年齡比女的大,這才是夫妻吧。
可聽到他爸媽不喜歡京茹為什麼會感到有點竊喜呢?雖然明白這種想法不對,可還是忍不住這麼想。
難道我是個壞女人?
二人回到家裡,秦京茹想問鐲子找到沒,可又擔心聽到壞訊息,糾結的不行。
許大茂也不藏著掖著“鐲子我找回來了,具體情況等會再說,先做飯吧。”
秦京茹聽說鐲子失而復得頓時鬆了一大口氣,拍著胸口道:“找到就好,我一下午都在想著這事,要真丟了可怎麼辦啊,媽該不認我這個兒媳婦了。”
隨即又興奮道:“我這就做飯去,下午我一個人去買了菜呢!”
許大茂卻是被她拍胸口的動作給吸引了,雖然沒有秦淮茹的大,卻是另外一種形狀,還是挺誘人的。
“大茂,問你話呢,晚上想吃米飯還是饅頭?”
“啊?哦,吃米飯吧,好久沒吃了。”
秦京茹不疑有他,答應一聲出去淘米了。
許大茂打算自己上手弄,開始計劃起晚上的菜譜來。
京茹這買的菜還不少,估摸著有四毛錢的肉,也就是半斤左右。
下午才去買的菜,肥肉和五花肉就別想了,這塊是純瘦肉。
春筍、萵苣、菠菜各有一些,居然還有一把香椿。
四月份正是吃香椿的季節,但是這玩意不算大眾菜餚,沒想到京茹還會買這個。
這年頭油是緊俏的生活物資,一般老百姓都不捨得吃油炸食品,今天就弄個香椿魚兒給丫頭嚐嚐。
說幹就幹,許大茂打了兩個雞蛋,又倒了點水和麵粉,放點鹽和五香粉開始攪拌。
“大茂,不是說吃米飯嗎,怎麼還要攤雞蛋餅?”秦京茹回來了。
“我這可不是雞蛋餅,你們平時吃香椿芽是怎麼吃的?”
“香椿芽是野菜,就加點鹽煮著當菜吃唄,還可以切碎了拌在窩窩頭和粥裡,最多和雞蛋一起炒,那就算是特別好的菜了,一年也吃不了一次。”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