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跟往常一樣,看著學徒們炒完大鍋菜,便準備去招待所加班。
馬華嬉皮笑臉地湊了過來:“我說師傅,您不是說8月份就要出手給咱們整個師孃回來嗎,這眼瞅著都4號了,怎麼瞧您一點動靜都沒有啊?”
傻柱一想對啊,許大茂不是說8月份就差不多了嘛,不行,是得找他合計合計。
抬腿在馬華屁股上踢了一腳:“這是你操心的事嗎?你師傅我自有安排。”
剛走出第一食堂大門,就聽後面有腳步聲,回頭一看,廠花於海棠陰沉著臉從身邊快步走過。
“海棠,海棠,你聽我說,我也是沒辦法才這麼做的,以後絕對不會了......”
一個瘦瘦的男人小跑著追了出來,長相斯文,戴著眼鏡,身上有些書卷氣,正是楊為民。
傻柱不懂政治,再說後廚也沒喇叭,他根本不知道其中原委,見此情形有點幸災樂禍:“喲,楊為民,跟物件鬧彆扭啦?你這腿腳慢了點嘿,都追不上人家了。”
不知道哥還單著呢嗎?能不能考慮下咱單身狗的心情,這打情罵俏的是做給誰看呢?
“傻柱,你少在這兒說風涼話!”楊為民有點背景,根本不怕傻柱,伸手要去拉於海棠,“海棠,你別這樣,這不讓大傢伙看笑話嗎?”
於海棠冷笑一聲:“以後?哪來的以後?我告訴你楊為民,你以為使點小伎倆你們就能翻盤,做夢!”
“道不同不相為謀,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咱們之間再無瓜葛。放手!”於海棠冷著臉甩開楊為民的手。
楊為民訕笑兩聲,“別說氣話了,我以後真不敢了。”他自然捨不得這個廠花物件,低聲辯白哀求了一會,可於海棠始終不鬆口。
傻柱在一邊看得直樂。
按道理人家情侶吵架,無關的人不應該旁觀,可這貨本來就是混不吝的性子,楞勁一上來都不知道迴避,吃瓜吃得津津有味。
楊為民吃了癟,又見傻柱在一邊笑呵呵的,皺眉呵斥道:“傻柱,你該幹嘛幹嘛去,有沒有點眼力價,沒瞧見我和於播音員在談事嗎?”
“嘿,吃了癟子拿我撒氣,敢情覺著我好欺負是吧?”
當著女神的面,楊為民羞刀難入鞘,衝著傻柱就過去了,“都說你丫的能打,今兒我倒要試試!”
“怎麼著小子,真想練練?你柱爺爺讓你兩隻手!”就這弱雞還敢叫板?
傻柱一臉不屑,作勢欲上。
“楊為民,你想幹嘛?別鬧事。”生產科一副科長剛好出食堂,見狀忙阻止。
楊為民知道傻柱的脾氣,他這小體格,三個加起來都打不過傻柱,剛好借坡下驢,丟下一句“海棠,我下午再去找你。”就跟在副科長身邊溜了。
“哼,叛徒!”於海棠恨恨地罵了一聲,自顧自進了食堂。
“我說於海棠...”傻柱還想問問究竟,不料廠花根本沒搭理他。
“都是些什麼人啊?!”這貨討了個老大沒趣,訕訕走了。
中午幹完活,傻柱去所長辦公室找許大茂,想問問冉老師的事。
“冉老師這會有沒有倒黴我還真不知道,你可以回去問問小當。不過就算她倒黴了,我覺得咱們也不能立刻出手。”
傻柱一聽忙問原因,許大茂分析道:“你是去年小年那會和冉老師認識的,到現在都毫無進展,說明冉老師壓根瞧不上你,只把你當普通朋友。人自詡文化人、知識分子,這也正常。”
“所以呢,對待這種自視甚高的尖果兒,就得讓她接受一下現實的毒打,殺殺她的傲氣,讓她覺著工人才是最光榮的,什麼老師文化人那都得靠邊站。只有這樣,你才有希望抱得美人歸。”
傻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