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您二位已經上手了啊。”傻柱看一盤子肉已經少了一小半,忙夾了一筷子放進鍋裡。
“有點眼力見沒,倒酒!”
傻柱撇撇嘴,“得,您二位都是領導,這倒酒的活是得我來。”
說著在桌沿上磕掉瓶蓋,麻利地倒上三杯酒。
“我先敬二位領導一杯,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您二位誰大誰小,乾脆一起敬得了。”
傻柱這貨還是挺機靈的。
許大茂和楊廠長對視一眼,都有點忍俊不禁,拿起杯子碰了一個。
現在的蓮花白口感醇厚,帶著點蓮花的香味,入口還有點甜,作為一款保健酒,味道甩什麼勁酒、鴻茅藥酒十幾條街。
許大茂以前不太喜歡喝這款酒,覺得太柔,跟娘們似的,現在一喝覺得還不錯,挺符合他這種老人家的心境。
三人邊吃邊聊,最後吃了整整三盤肉,素菜芝麻餅全都一掃而空。
因為只喝了一瓶酒,三人都沒醉。
傻柱不用說,楊廠長也是好酒之人。
前世掃大街的時候,因為沒有徐部長的照應,楊廠長比這次慘多了,天天被關在棚子裡,吃不好睡不好,饞酒饞的不行。
傻柱就經常偷偷摸摸給他送酒送花生米。
結完賬發現只吃了5塊多,索性多拿了兩份羊肉,芝麻醬家裡有,又用油紙袋裝了些韭花醬,準備帶回去給京茹和丈母孃嚐嚐。
楊廠長也是騎腳踏車來的,為了避嫌,兩人互相道別,分頭騎走了。
回到家,夜色已經完全降臨,天氣十分寒冷。
秦京茹和吳二丫正在家裡說話,見丈夫回來了忙幫著泡茶。
“甭泡茶了,我沒喝多少,也就三兩吧。”
許大茂拿掉帽子手套,又從挎包裡拿出羊肉片和調料,教她倆怎麼吃。
沒想到秦京茹居然嚥了咽口水,有些期盼的說:“大茂,我現在能吃嗎,這韭菜花醬好香。”
以前許大茂帶她吃過一次涮羊肉,那會東來順還沒搬到新僑飯店。
“現在吃?”許大茂一愣,看看鐘都快8點了。
吳二丫看著閨女的眼神有些心疼,“小六晚上沒吃多少,剛剛又吐了一回,這會要能吃點東西也是好事。”
許大茂嘆了口氣,這丫頭的孕吐反應來的比較晚,卻特別強烈。
上輩子沒見過她真吐,全是演的,現在吐的居然比那時候演的還要誇張。
“行吧,我來弄,先吃點試試,覺著沒問題再多吃點。”
放口鍋在爐子上,倒上開水,調好佐料,等水開了先放了幾片。
沒想到秦京茹還真愛吃這種羊肉,也沒有噁心的感覺。
主要是羊肉片薄,蘸了料又一點都不腥羶,挺開胃的。
“這下可方便了,羊肉特有營養,隔幾天咱們就吃一次。”
吳二丫也嚐了嚐,驚歎道:“這羊肉真嫩,嚼著輕鬆,蘸著佐料吃真香。”
許大茂笑道:“您還沒吃過這玩意吧?”
“倒是吃過,不過是解放前,也有二十多年了。”
見兩人吃的挺開心,許大茂又去菜窖拿了顆大白菜,把中間嫩嫩的菜葉和菜心也給下了到鍋裡。
好嘛,直接成了第二次晚飯了。
秦京茹吃了幾片羊肉,又吃了幾片大白菜,似乎是覺得不太過癮,又提出了新要求。
“大茂,把你熬的辣椒油給加點,我突然想吃辣的。”
這本來是很正常的要求,沒想到吳二丫居然緊張起來,身子前傾,急切地小聲問:“小六,你真的想吃辣的?”
秦京茹有點莫名其妙,但還是點頭道:“是啊,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