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怒上心頭,強行將肩上的腦袋掰過來,一口親上去。
正過癮呢,忽覺下唇一陣劇痛,這娘們居然咬人。
感受了一下,還好沒咬破皮。
“咬錯地方了吧,應該咬...”說著眼神下移。
“沒臉沒皮的傢伙!”秦淮茹秒懂,掙扎著就要起身。
許大茂雙臂用力將她箍住,一臉的賤笑:“要不換我咬你,就跟上次一樣。”
秦淮茹面上紅潮本來都快褪去,一聽這話登時臉如火燒,掙扎得越發厲害,無奈身子發軟,更沒法逃脫了。
終於老實下來了,忍不住在她豐臀上用力拍了一下。
可惜棉褲太厚,沒什麼手感。
“元旦那天你想給京茹搓澡,打的什麼主意呢,我可不信是為了省錢。”
秦淮茹表情突然變得冶蕩,眉頭一挑,吃吃笑道:“怎麼,我摸你媳婦,你吃醋了?”
許大茂乾笑兩聲,“搓個澡而已,我吃哪門子醋,就是覺著挺奇怪的。”
秦淮茹輕笑一聲,把嘴唇貼在男人耳邊,聲音異常輕佻妖媚。
“你不是早就想把我倆擺一起然後使壞嗎?這可是你親口說的,我得跟京茹更親密才能達成你的夙願呢。”
擺...擺一起?
許大茂下意識嚥了口唾沫,不由自主幻想起那個場景。
兩具玉體橫陳,一個豐腴,一個苗條,面容還有幾分相似,跟兩朵並蒂蓮花似的,簡直是太讓人上頭了......
秦淮茹感受到了身下的異樣,卻絲毫不慌,也沒站起來,反而像辦事時那樣,把那兩瓣圓月划著圈磨著。
“噝——”許大茂一個激靈,慌忙托住這娘們的腋下,手膀子一用力,將她架了起來。
再磨下去可受不了,一會真刀真槍弄起來可就危險了。
這簡直就是一妖女,在這院裡也敢玩的這麼嗨,就不怕咱獸性大發嗎。
就算沒獸性大發,褲衩被頂破一個洞也挺可惜的。
“你怎麼這麼大勁兒啊,跟頭牛似的。”
秦淮茹說著一語雙關的話,順勢站了起來,跟打了勝仗似的得意極了。
“怎麼,不老實了吧,我就知道你早就有這個心思,不然那天你也不能說出那句話來。”
雖然的確是很想,可那也有點太那啥了,這個鍋可不能背,雖然心裡的確是很想實現。
許大茂下意識反駁:“我什麼時候說過...”
話說一半忽然想起來了。
那會還是去年夏天,當時秦淮茹捱了打,跟京茹一起睡,後來把她拉進夢境,自己確實說過倒是希望兩姐妹躺一起。
後來她先是生氣,接著來了個逆推,連安全帽都沒來得及拿,就在沙發上把事給辦了。
結果就是那一次就有了,也就是因為說了那一句話,導致了湯圓的出現?
妥妥的“一句話引發的人命官司”。
許大茂呆愣愣的不做聲,秦淮茹越發笑得歡實。
“你們男人不就是這樣,吃著碗裡的瞧著鍋裡的,旁邊爐子上還燉著一個。”
“不過呢,只要你能說服京茹,我沒意見,我小時候我還經常抱她呢。”
上次在夢境里長住的時候,兩人看過不少隱藏資料夾裡的影片,自然有那種一龍二鳳的。
所以秦淮茹一點都不怵,只要你敢來,我就敢接著。
這娘們現在臉皮是越來越厚了。
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許大茂索性也懶得裝,破罐子破摔得了。
“行啊,那就這麼說定了,等著吧。”
“反正京茹遲早得知道,過兩年婁曉娥就要帶著孩子回院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