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許大茂特地起了個早。
昨晚已經說好,讓秦京茹自己腿著去上班。
街坊們大多都沒起來,院裡很安靜。
許大茂騎著腳踏車,早早的就來到西城區鴉兒衚衕附近。
這解鈴還須繫鈴人,要解決傻柱的問題,還得從冉秋葉那入手。
回憶了一下安定門小學的位置,在必經之路上找了家包子鋪吃早點。
長達4個多月的冬天終於過去,現在連半夜的溫度都是零上,早點攤上也有人願意在外頭吃了。
五個豬肉大蔥包子,用綠豆粥溜縫兒,挺舒坦的。
特地吃得很慢,邊吃邊注意路邊的行人,等了老半天,還剩最後半個包子的時候終於等到了正主。
咱的“親妹妹尹東梅”來了。
冉秋葉依然是以前那副打扮,兩根粗長的黑辮子垂在腦後,臉色陰鬱,面容似乎有點憔悴。
可以想象,這段時間他們家的氣氛肯定不會很好,搞不好天天吵。
女兒跟爸媽槓上了,兩邊都覺得己方是對的,再加上現在的大環境和糟糕的工作狀態,心情能好才怪了。
許大茂將餡擠進嘴裡,把包子皮往碗裡一扔,起身迎了上去。
“冉秋葉同志!”
冉秋葉正在想著事情,突然聽見有人叫,忙捏住剎車循聲望去。
一看這人有點面熟,好像在何雨柱那院裡見過,但一時想不起來。
“同志您好,您認識我嗎?”
許大茂已經將腳踏車鎖開啟了,推著車走上前。
“我是何雨柱他們院的,我叫許大茂,是紅星軋鋼廠的割尾會主任......”
自我介紹一番,冉秋葉立馬來了精神,本來還很陰鬱的臉色瞬間變得明媚。
“哦,您就是何雨柱說的那個‘發小’啊,您好您好。”
許大茂臉一黑,狗曰的傻柱,誰跟他是發小啊,真會往自個臉上貼金。
“就算是吧,咱們長話短說。”說著兩人肩並肩推著車往前走。
“咱們院的老祖宗,何雨柱的奶奶讓我幫他的忙......”
“......就是這麼個情況,這條件應該不錯吧,你回頭好好勸勸你爸媽,好不容易能找個不嫌棄你們家的女婿,可千萬別錯過了。”
聽著許大茂的分析,冉秋葉也顧不得羞澀難堪了,只是連連點頭,面上喜形於色。
現在不讓教學生了,她嘴上說著無所謂,心裡卻非常遺憾,當年她就是喜歡教書才報考的師範大學。
能重返講臺對她的誘惑太大了,最關鍵的是還可以把爸媽的困境一起解決,上哪去找這麼好的事。
“許主任,不瞞您說,我們家可能下個月就要被下放,離開燕京。”
“您這個訊息出現得太及時了,何雨柱有您這麼個有能力的發小真是他的幸運,謝謝您。”
許大茂笑道:“你也甭謝我,主要是我們院的老祖宗給的條件太好了,我沒法拒絕,再加上我有這個能力,順手的事罷了。”
冉秋葉一愣,這種情況一般人都喜歡賣好,還能落下個人情,這位許主任卻壓根沒這麼做。
也不知道是為人實誠,還是不屑於要這個人情。
想想也是,自家的困境在人家那根本就不值一提,似乎動動嘴皮子就能解決,要自家的人情又有什麼用呢。
權力是個好東西,可惜自家沒有。
“不管怎麼說都謝謝您,我這就回去跟我爸媽說一聲。”冉秋葉抑制不住心裡的興奮之情,當即就要調轉車頭回去。
“對了,我昨天又想出一轍,麻煩您轉告何雨柱一聲,就說我媽有偏頭痛,看他能不能找到什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