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頻頻頭點,大讚其血性男兒。
張浪滿意的點了點頭,道:“你起來說話吧,等會你去和眾人商量一下,願意隨我的,就開始準備下江南,不過現在非常時間,我不方便與你們同路而去,到時候我們江南在見。”
韓山哪裡有意見,連連點頭,然後機靈對眾嘍囉道:“誰敢把晚上見到張將軍的事情洩露出去,韓山第一個要他腦袋。”然後疤臉一轉,吼道:“聽到沒有?”
下面嘍囉哪裡敢多話,個個小心道:“小的明白。”
張浪這時忽然語鋒一轉,道:“對了韓山,你知道李催軍隊應該就要到達這裡了,為什麼你們還不轉移?還有,你知道他們為什麼要經過這個窮鄉僻野嗎?”
韓山低著頭喏喏道:“屬下們知是知道,只是並沒有放在心上,要知道泰嶺三崤山脈,支脈眾多,大山磅礴雄壯,地險峰高,山連群雲,洞壁連天,除了我們這幫兄弟為生活所迫,無奈嘯聚山林外,誰還會往這片毫無人煙地帶鑽去,誰會和自己過不去啊。”
張浪大感有理,不由自主點了點頭。
韓山接著見張浪臉有悅色,不由暗喜,壯了壯膽接著道:“而李催軍為什麼會來這裡,好像為了追撲一名叫徐晃的將領。此次領兵的叫頭領張延,好像手下有著三千士兵,多半是陝西軍馬。”
張浪一振道:“那你可知道徐晃現在藏在哪裡?”
韓山搖了搖頭道:“山裡如此之廣,一時間不知在哪。不過主公如果想知道,其實也會不難,屬下兄弟多半慣了山裡生活,在山裡找人還是有些把握的。”
張浪大喜道:“如此甚好,你快回去和準備一下,我要你調出所有人手,在最短時間內給我找出徐晃行蹤。越快越好。”
韓山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如此重視徐晃,不過既然是自己新主子下的命令,那便沒什麼好的說。馬上帶起張浪一幫人和一大堆嘍囉回山寨去了。
到了山寨,天已近明,東西出現魚肚白,雖然張浪眾人精力過剩,不過還是有少許疲勞,韓山恭敬的把張浪眾人安頓好,讓一行人好好休息。然後在山寨大堂裡招聚所有幫眾,竟然也三四百人左右,簡明的下放命令,讓大夥或三五一組,或數人一隊,一起去找徐晃。
所謂人多力量大,只發一個上午不到,一組人手發現南面山部好似有人休息過的痕跡,地上灰草明顯燃燒過了,而且不遠的小溪處竟有動物皮毛,而且看樣子是最新剝落的。眾人大振,一路沿著絲絲線索跟蹤下去,竟然不斷髮現一些生活垃圾,破衣碎布,看來徐晃就在不遠的前方。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山林明顯足跡多了起來,而且草木雜亂許多,有造飯生火痕跡,地上滿是木碳材灰。一頭目隱隱感覺不妙,在這個深山老林裡,明顯不止徐晃一人,也許李催人馬也追了上來。想到此時,急忙叫人快速回報張浪,讓他早點做好應變準備。
當張浪得到極有可能是徐晃的蹤影時,竟然中午飯只吃了一半,便急匆匆叫韓山聚集所有人手,然後跟那個人帶路而去。一路上聽著那名嘍囉的回報,張浪可是心急如焚。照許晃的目前情況來看,估計他現在極為落迫,也許還有傷在身,想想自己幾次落單之時,哪一次不是傷痕累累?如果這個時候碰到李催兵,只怕凶多吉少。想到此時,張浪幾乎想飛奔而去,恨不住一下找到他。
山路越來越難行,荊棘密佈,地勢越來越險,張浪的心也越來越往下沉。
忽然,“主公,你看……”一鷹衛忽然指著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下。張浪隨眼望去,卻見一名兵丁七竅流血,身體斜靠著大樹,兩眼睜的大大死去。死狀極為恐怖。
張浪心中一懍,急性帶人跑過去,一鷹衛動作利索的開始驗起屍體來。
半響,那鷹衛回報結果道:“主公,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