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找到你。”
小琴拿出一個小巧的香囊，丟給龍辰。
龍辰聞了聞，有股淡淡的奶香味。
“你還在喝奶？”
龍辰疑惑地問道。
小琴愣住了...半晌才說道：“我都多大了，還喝奶？”
龍辰點點頭，說道：“這個香囊有奶香味，我以為你們還沒長大。”
小琴氣得臉紅脖子粗，那個香囊一直放在胸前，所以...
“色狼，大色狼！”
小琴罵完，化作一道影子從窗戶出去了。
“好身法，好輕功！”
龍辰讚歎一聲，這個小琴的輕功確實好。
人走了，房間裡孤男寡女。
昏黃的燭光下，清夢姑娘幽幽醒來，酒勁還沒有過去，她無力地翻個身，側躺對著龍辰。
“公子...”
聲音嬌弱無力，惹人憐愛。
龍辰起身坐在旁邊，伸手解開旗袍的扣子，輕聲說道：“清夢姑娘醉了。”
清夢醉了，腦子還是清醒的，她知道龍辰要做什麼。
“公子...奴家..頭一回，還請溫柔些。”
清夢慢慢閉上眼睛。
身在青樓，接客是早晚的事情，清夢沒有抗拒。
看著清夢這個樣子，龍辰心生憐憫。
抱起清夢，龍辰溫柔地說道：“跟我走，願意嗎？”
清夢慢慢睜開眼睛，苦澀一笑：“奴家願意。”
顯然，清夢沒有當真，只把龍辰的話聽做逢場作戲。
風月場上，男子說的話做不得真的。
龍辰看出了清夢不相信，也不多做解釋。
輕輕放在榻上，解開釦子，肚兜落在地上。
清夢閉著眼睛，緊緊抱住龍辰強壯的身子，紅唇緊咬...
....
“你暫且在樓中休息一日，明日會有人送贖身的錢過來。”
“你跟著他走，到時候我會來看你。”
清夢躺在龍辰懷中，眼皮微垂，好像醉了，又好像是太累了。
“公子認真的？”
清夢又驚又喜，沒想到龍辰真願意給她贖身。
“我不騙女人。”
龍辰抱著清夢。
她確實沒有梳攏過，雖是青樓出身，也算乾淨。
“公子如何稱呼？”
事情完了，清夢還不知道龍辰的名字。
“你叫我晨哥就行，以後你會知道我的名字。”
龍辰暫時不能公開身份。
清夢能感覺到龍辰不凡的氣質，也知道有些身份高的人不方便說真名。
“好，奴家等晨哥。”
清夢感覺今夜像做夢一般，居然遇到了命中之人。
往後不用在青樓賣笑，悽慘過一生了。
溫存許久，龍辰起身說道：“我今夜還有事，不在這裡留宿，你將老鴇叫來，我跟她說。”
清夢點頭，慢慢起身，穿上旗袍。
旗袍上沾了血色，好在燈光昏暗，看起來不明顯。
清夢慢慢開門，找了老鴇子過來。
兩人進來，老鴇子笑呵呵恭賀：“恭喜公子梳攏了清夢，她可是官家小姐，家道中落才淪落至此的。”
龍辰不跟老鴇子廢話，將剩下兩根金條放在桌上，說道：“我知道你們青樓規矩，這是梳攏的賀禮。”
梳攏了青樓的姑娘，老鴇子會跟客人要喜錢，這是行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