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立刻將奴家的兩個晚輩放了,奴家就答應公子,馬上就帶著他們離開崔府。公子,你看這樣如何?”
聽她的話里根本沒有提到碧玉玲瓏燈和照妖鏡這兩樣寶物,劉暉就知道了她的意思:“憑你現在的樣子,還有什麼資格向我索要這兩樣寶物?”
猜到了她的想法,劉暉更是滿臉懊惱不已的神情,似乎心裡正在說:“哎,我真是笨啊!怎麼我不就在甬道里下手擒下這妖狐呢?如果當時拿下了她,還怕她不乖乖的把寶物交出來?哎,我怎麼鬼迷心竅了,以為她會象那胡炳的大哥一樣,寧可死也不會向我低頭呢!哎,我真是笨蛋,竟然又上了這個妖狐的一個惡當!……”
看劉暉一直皺著眉頭沒有說話,媚孃的眼珠一轉,然後她突然將小嘴一張,噴出一道青光朝著他射去。
陷入懊惱中的劉暉好像沒有想到她會毫無徵兆的將內丹噴射了出來,一見到這青光,他慌忙晃動身形,以避開這股強大的勁力。可以他此時的身體狀況,卻是心裡想到了,身體卻不能完全聽他的指揮,而做不出來他想做的事情。於是他雖然身法極其笨拙的避過了青光的中間,卻無法讓過全部勁力。
“砰!”的一聲,劉暉被擊得往旁邊連退好幾步,才勉強穩住了身形,大口的喘息著。
媚娘一看,不覺心裡大定。她收回了內丹後,微笑著慢慢站了起來,向前跨出了一步,就好像自己方才沒有突然襲擊一樣,表情自然的說道:“劉公子,奴家剛才的提議依然沒有變,你覺得怎麼樣啊,還沒有回答奴家呢!”
劉暉惡狠狠的目光由她的臉上緩緩落到她的腳下,然後又回到她的臉上,再慢慢吐出了兩個字:“不行!”話音一落,他就一晃肩膀,又要發出劍氣。
媚娘一見到他的肩頭冒出了精光,就慌忙退後一步,一屁股坐回到榻上。
可是劉暉好像此刻的功力已經不足以催發劍氣,於是那道比先前黯淡了許多的精光,剛剛冒出了一尺高,就倏的消失不見。同時,劉暉的臉色也越發顯得蒼白,他嘴角邊的血痕也更加明顯了起來。
看到劉暉如此不濟,媚娘心裡愈加篤定了下來。她又站起身,朝著劉暉跨上了兩步,輕笑道:“劉公子,奴家記得你還身懷一顆貞狐的狐丹,想來你與奴家有一些淵源。所以奴家對你好言相勸,你就快把奴家那兩個晚輩放了吧!”
此時的劉暉,頭髮散亂、面色蒼白、嘴角還有絲絲血痕,從而顯得異常狼狽,可他依然兩眼充滿恨意的緊盯著媚娘,咬著牙從牙縫中間,擠出的還是那兩個字:“不行!”
“哎喲!”媚娘又向他靠近了一步,一臉不解的神情,“我說劉公子啊,你現在都這樣了,還有什麼放不開的啊?”
劉暉死死的看了她一會,才咬牙切齒的緩緩點著頭,“不錯,我的確有放不開的事情!秋蘭和春草的兩條人命,就是我放不開的根由!所以……妖狐,你受死吧!”最後一聲斷喝的同時,他又抬手發出了九轉玄功。
這一回,媚娘沒有退後,而是衝著如烏龜爬一樣向她湧過來的紫氣,滿臉輕蔑的輕輕揮了揮衣袖,“劉公子,奴家奉勸你一句,還是別枉費氣力了吧!”
也不怪她會這樣輕視劉暉,他此刻發出的紫氣與平常同日而語,對她一點威脅都沒有。經她的大袖一拂,那紫氣就消散得無影無蹤,好像它們根本都沒有出現一樣。
然而,就在她完全放鬆了警惕的時候,劉暉突然學著她的樣子,也把口一張,噴射出了一道黃光,尖叫著直衝媚孃的面門。這黃光與劉暉片刻以前發出的精光、紫氣軟弱無力完全不同,而顯得勁力十足,聲勢駭人。
媚娘心知被劉暉做出的假相迷惑了,慌亂之中,她急忙向後退去的同時,也張嘴吐出了一道青光。
“砰!砰!”黃光和青光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