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虎背熊腰。
“在下虎疾,是風虎族的族長。”此人闊面方頭,四五十歲模樣。
“在下虎珀,是虎雲寨的神女。”此女模樣頗俊俏,就是比尋常女子稍顯壯實,只比南無鄉略略矮了一些。
“婁樺,神巫山的左祭祀。”
四人介紹完了自己,先是齊聲拜見大先知,也就是黎明雪,又轉身與南無鄉稽首,最後與眾人見了禮數。
從神女,到族長,再到部族長連同神巫山的祭祀同時出現在此,眾人都知道事情不尋常,但也都回了禮數。
只是見四人還帶了兩個凡人,不知何意。這二人,一個稍老的老者,頭髮花白,一臉溝壑。另有一女子依在老者身旁,生的嬌豔如花,神情卻似驚弓之鳥。
其他人不知道,但那四個師父連同四個弟子,看清了那女子後卻如墜冰窟,暗叫不好!
眾人見完禮數,黎明雪便問:
“左祭祀何事至此?難道是知道我比劍奪魁,前來恭賀?還是知道他——”她指著南無鄉,“恢復了神智,刻意前來拜見的麼?”
“大先知何時在此比劍,還奪了魁首?無鄉道友竟恢復神智,真是可喜可賀的大事!”婁樺竟似不知。
“左祭祀不知此事,難道為別的事情而來?”黎明雪疑問,指著那一老一女,“這二位是何人,所來何事?難道左祭祀此來,與他二人有關麼?”
“老朽是寅丘村的村長,這位是老朽的孫女,”老者見黎明雪問到他,拉著那依偎自己的女子一同拜倒,“冒昧找到此處,是想為孫女討個公道,沒想到能遇見大先知,磕頭了,磕頭了。”
話間叩頭不已,黎明雪連忙揮手扶起二人,問婁樺是什麼情況。
眾人見婁樺嘴角微動,卻不出聲音,知道在與黎明雪傳音,都在心內納悶。也有伶俐的,看那女子的模樣神情,再看那幾個才處理完的弟子,尤其那被開膛破肚,又因此傷暫免了雷鞭之刑的弟子,竟然抖如篩糠,已將事情猜個差不多。
“此時如果是真的,我一定還你公道。”黎明雪面若冰霜,看著那老者懷中的女子說,“不過,你要指出禍首,我才能為你分辨。”
那女子嚇的臉色煞白,依在老者懷中幾乎不敢看人。
那女修琥珀見狀來到此女身邊,將這女子抱住:“虎薇,你放心,有大先知在,更無人能傷害你了。你先說說欺負你的人,可在這裡麼?在就點點頭。”
那女子聞言果然點頭。
“說說有幾人,有幾個就點幾次。”
那女子先是重重的點了兩下,又正常的點了三下,又輕輕的點了三下。
“你總共點了八次頭,兩次重些,兩次正常,四次輕些,是不是有兩個人,”虎薇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詞,“有兩人欺負的嚴重些,有三個輕一些,另外三個又怎麼回事呢?”
女子依然不敢說話。
“你即不想說,就按輕重的順序,指出這八個人吧。”
話到如今,眾修士心知肚明,見那女子柔柔弱弱,眼神怯懦,手指顫巍巍的,忙都閃身避開背劍修士等四位修士,生怕這女子體力不好,錯指了自己。
果然,這女子第一個指了背劍修士,之後是那背劍修士的弟子。頗出乎預料的是,女子指完這二人後,又第次朝其餘幾位弟子指去,最後才指向另外三個入道的劍修。
女子指完這八人,已經泣不成聲。琥珀一邊安慰此女,一邊帶此女遠離了。
“我們南疆與中原不同,中原各宗與凡界聯絡不大,修仙者在凡界惹了禍,凡界之人可能告狀無門。但南疆各寨都設有神女一職,凡界和修真界的聯絡還算密切,有些修仙者欺負凡人的事,是可以驚動族長的。虎薇一女子,經歷那樣的事情,能與我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