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江匯聚的地方,西元軍駐紮的地方多了無數的大大小小的船隻。
那些船隻還在陸陸續續往岸邊靠攏。
西元軍好像並沒隱瞞他們的目的,不停地往船上搬運著乾草和枯柴,一些士兵抬著木桶往乾草上傾倒火油。
同時,還有一些士兵,正在往江面上倒一些黑漆漆的東西。
南墨海軍的主艦上,畢勇男扶著船舷望著對岸。
他的臉色十分不好,說道:“果然讓元大人猜對了,這權華還是準備用火攻!”
“用火?”
站在的畢勇男身旁的鐘凱,疑惑地問道:“我軍戰船彼此間隙不小,他用火攻又能怎樣?而且我們現在已經發現了他們的陰謀,正好可以攻擊!”
鍾凱並沒有因為鍾泰的事情受到牽連。
趙辰放過了鍾凱,而且鍾泰的事情,也確實與鍾凱可無關。
趙辰自然沒有去為難鍾凱,而是將他留了下來。
當然,只要是鍾家沒有加入羅剎堂的人,趙辰也全部放過了。
“我海軍的戰船中間的間隙確實不小,可也架不住他們船多。”畢勇男對鍾凱說道:“鍾凱,即刻派出小船,讓將士們持著弓箭,往他們的船上射出火箭。”
“現在?”鍾凱疑惑地問道。
“對,就是現在。”畢勇男說道:“此事不宜拖的太久,越早處理越好。而元大人也說了,讓我們發現情況不對,就立即攻擊!”
“將軍,安排小船還不如戰船上的火炮齊開。”鍾凱嘴角浮起一抹笑容,對畢勇軍說道:“元大人擔心的無非是對岸船隻點燃後,向我軍撞來,可我們卻可以把他們全部消失!”
“開炮嗎?”畢勇男皺起眉頭,搖了搖頭:“不行,炮彈並不多,還要留著攻打西元帝都。”
“將軍要是信我,這一戰就讓我用一下咱們海軍的打法。”鍾凱很自信的說道:“如果不能把對岸的船隻全都轟碎,我願承擔一切罪責。”
畢勇男扭頭將鍾凱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疑惑的問道:“老鍾,你打算怎麼擊破敵軍?對炮擊嗎?你要知道咱們的彈藥並沒有多少!”
“沒錯!”鍾凱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沒有太多,可這又何嘗不是我們海軍進行實戰的機會呢?我認為用炮轟,總比咱們計程車兵劃小船過去射箭要強?”
畢勇男皺了下眉頭,仔細想了想,認為鍾凱說的很有道理。
炮彈是金貴,可絕對沒有士兵的性命金貴。
就在他準備下令時,元天功乘船趕了過來,並且已經蹬上主艦。
“見過元大人!”
畢勇男和鍾凱,連忙向元天行禮。
“畢將軍無需行禮,這位將軍是?”
元天功並沒有見過鍾凱,看到鍾凱很是詫異。
“這是我的副將鍾凱!”
畢勇男介紹道。
“鍾凱見過元大人!”鍾凱再次行禮。
“鍾將軍客氣!”
元天功上前扶起鍾凱,隨即向畢勇男說道:“權華竟然還準備用火攻,不知道你們有什麼對策?”
元天功有些不放心,所以這才趕了過來。
當看到對岸的情況後,他心裡也沒有主意,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強攻。
“我們已經商量好了,正準備用炮轟!”畢勇男開口說道。
雖說是鍾凱的提議,但是畢勇男心裡也贊同這個方案。
“炮轟?”
元天功看向對岸。
西元軍正在對岸準備船隻,企圖火燒北岸。
元天功知道不能再等,點了點頭說道:“畢將軍說用炮轟,對於水戰,我雖然不懂,卻能看出畢將軍和鍾將軍頗有信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