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我們哪有帶了那麼多錢?”
“蕭綱!”任寧突然開口:“拿他的左腿練一遍你蕭家槍法。”
啊?
蕭綱一怔,不由有些遲疑。
“不練的話,明天你不用再跟我們走,自己回帝都去。”任寧說。
呼!
蕭綱頓時急紅了眼。他一下子拔出插在旁邊的銀槍,耍了個槍花後,對著紅30的左腿就捅了過去。
槍法如龍,血花四濺。
啊啊啊!
紅30慘叫連連。
沒傷他尚且躲不了,何況此時身上還帶著傷,頓時一招也沒落下。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蕭綱的槍法還沒使光,他的左小腿已經徹底變成了個馬蜂團。
“我說,我說!”紅30崩潰了。
任寧這才示意蕭綱停下。
他也不給紅30止血,反而漠然地望著另一個活口。
“你來說。為什麼伏擊我們?注意想好了再說,否則他又要拿你練槍法了。”
“是是是。”那人嚇得連連嗑頭,“他的確是騙你們。我們根本並不是什麼強盜。有人傳來指示,說什麼承恩伯的三公子讓我們來截殺你們。”
“三位公子,小的只是打醬油的,求求你們放過我這條爛命吧。。”
任寧不置可否,又轉頭望向紅30,“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是真的。求求你們快幫我止血。小的剛納了個貌美如花的小妾,還不想死啊。”
任寧恍若未聞,“你們怎麼會知道我們在這小鎮過夜的?”
紅30語氣漸弱,“我們不知道你們會在哪過夜。”
“你們出了帝都就有人遠遠盯著,然後派人指示我們分批攔截。北邊的驛路,南邊的幾座山上也各有人馬在蹲著。無論你們在哪停下過夜,都有人等著。”
“是嘛。”任寧笑容更冷:“你們一批30人,前前後後足足好幾批。承恩伯府並非軍功封爵,哪來那多人手?準備造反嗎?”
失血過多,紅30已經臉色發青,求生的本能依然讓他掙扎著說話。
“不是的。這河內郡有不少莊子都屬於承恩伯府。我們都是附近梁柳莊的管事和莊丁,平時只種田。求求你們救救我……”
任寧不再問話,上前一刀抹掉他的脖子。
嘶!
一陣尿騒味傳來,最後一個活口直接嚇得尿了褲子。
他伏在地上一個勁地磕頭,唔唔唔地哭著:“各位公子求求你們不要殺我。小的長這麼大也沒作過什麼壞事,只是過來放風……”
“他說的是真的?”任寧指著紅30問。
“真的。絕對是真的。要是我有一句假話,保證……”
任寧點頭,一拳把人打暈,拎進自己房間,好好睡了一覺。
第二天早上,他敲開掌櫃老兩口的房間,把費用結清,才讓雷二去前面縣衙找官府。
縣尉和縣令一聽頓時嚇了一跳,匆匆忙忙帶上衙役趕了過來,看著滿地的屍體也不禁眼暈。
地上人證物證樣樣俱全,還有活口可以問話。
衙役又把鎮上死鎖家門不敢出來的居民叫了出來,讓他們認了認地上的屍體。果然有人認出其中一些人的身份,正是附近梁柳莊的管事和莊丁。
承恩伯三公子派人追殺忠勇伯二公子以及星落軍團兩個歸隊的親衛?
這叫什麼操蛋事。
小小的縣令和縣尉一個腦袋兩個大,不知該如何處理。
“蕭二公子還好吧?”縣令檢視過蕭綱的身份,果斷慰問起了受害者。
“好個屁!”蕭綱一早起來又特意按著任寧的吩咐,換上昨晚的血衣。他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