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手的銀子不知幾何。甚至陛下的小金庫我都進去過,什麼寶貝沒見過?”
“少用這些小恩小惠來賄賂你爹。”
“是是是。”錢巧乖巧地連連點頭,“爹,您就先聞聞它的香氣嘛,女兒保證是它株千年紫檀喲,價值連城。”
說完,她將珠串生生塞到父親鼻子下。
錢良忍不住聞了聞,滿意地點了點頭,語氣也不知不覺柔和了許多。
“去去去,還撒嬌呢。都快當祖母的人了,也不知道羞。”
嘻嘻。
錢巧鬆了口氣,“女兒就算老掉了牙,但在您面前,永遠也是爹孃最乖巧女兒。”
乖巧?
錢良臉色又陰了下來。
咳。
旁邊的尚書夫人見狀,連忙咳了一聲。
“巧兒,”她左右張望見沒其他人,便壓低了聲音,“你老實說安容郡主……真是你的孩子?”
或者說報紙上說的都是真的?
錢巧這才收起了臉上的笑意。
沉默了半晌,她認認真真地搖頭。
“不是。”
呼。
錢良夫婦倆相視一眼,雙雙出了口長氣。
然而錢巧下來的話卻又讓他們情不自禁屏住了呼吸。
“但是是女兒帶進宮的。”
唔。
錢良一口氣沒上來,情不自禁捂緊了胸口。
“爹爹……”
“老頭子。”
母女倆大驚失色,連忙手慌腳亂給他順氣。
好半晌過去,錢良才恢復了正常。
“你們一個兩個真……”
他兩手一直髮抖,“眼裡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爹?這麼大的事都不跟我商量一下。”
“爹,”錢巧有些愧疚又有些不好意思,“不是女兒不說,只是當時您和君謙的關係……”
咳。
錢良反應過來,忍不住咳了一聲。
儘管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年,但即使是現在韋君謙和錢良這對嶽婿見了面還是針尖對麥芒,不吵一架不舒服。
更別說那時了。
估計要韋君謙要敢冒頭,錢良就敢拿斧子砍死他。
“他現在到底在作什麼?”
錢良別過臉,一點也不想提起那個人的名字。
“爹爹說的是君謙嗎?”錢巧裝傻,“陛下不是讓他在百濟領兵打倭寇嗎?”
“真的?”錢良孤疑地望著女兒。
他現在連她說的半個字都不敢信。
“當然是真的。”錢巧信誓旦旦地點頭,“君謙月前還給家裡寫過信呢,說他在百濟一切都好,讓我好好盯著孩子們的學業。”
錢良不置可否。
但見女兒一直輕描澹寫信心在握的模樣,又想想這些天星紀城的動靜。
他不由鬆了口氣。
“說來好笑。你們一直以來的計劃,為父絲毫不知。但在外人眼裡,我錢良怎麼也跑不掉。”
“對不起。”錢巧愧疚地低下了頭,“是女兒拖累爹爹了。”
呵呵。
錢良苦笑著搖頭。
“這時候說這些還有什麼用。”
“也罷,為父原本只想管好國庫,最好有朝一日讓能天下百姓都吃得飽穿得暖。其他的一律不準備參與。”
“但如今……”
錢良看向女兒,“如果爹爹能幫上什麼忙,你就儘管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