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過來,頓時面面相覷,大汗淋漓。
“卿大夫,那……那我們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
永珍連南奉都惹不起,更別說分分鐘捏死南奉的雲垂了。
“雲垂無恥,太熙帝無恥!不是說和他親近的就能過上好日子嗎?怎麼轉眼又逼我們至此?”
“閉嘴。”班猜壓著聲音吼了一句,“你們還好意思說,是不是忘了自己家族都作過什麼了?”
此言一出,整個永珍館瞬間沉默了下去。
前些年南奉帶頭試探雲垂,時不時派小股兵力深入廣信百花和滄瀾郡,燒燬當地藥田村莊屠殺掠奪雲垂百姓。
包括永珍在內的其餘南疆小國見雲垂一直沒太大反應,頓時寬心了不少,心癢之餘也沒少慫恿部下跨過國界幹些偷雞摸狗的破事。
說來韋君謙攻陷南奉後並沒找這些小國的麻煩,他們就該求神拜佛求謝天謝地了。
說不準袁興文此時的本本上還記著這些舊帳,正愁沒地方找他們茬呢。
“是啊,俗話說咬人的狗不吠,會吠的狗不咬人。袁興文此人,駐守鎮南關這些年,一直不顯山不見水,直到前幾年星落軍團移防廣信這才出手。不動手則已,一動手就雷霆萬鈞。咱們可千萬不能輕乎於他。”
“沒錯,袁興文絕對是個表面坦蕩實則小肚雞腸睚眥必報之人,千萬別給他任何出兵的藉口,否則咱們永珍就和南奉一樣,兵臨城下,國將不國了。”
“說得沒錯。”
……
哼。
紛紛擾擾中,班猜心煩意亂地哼了聲。
“不用你們說,本官也知道厲害。”
然而很快,他又喪氣地拉攏了肩膀。
說到底,班猜只是永珍派駐星紀城的使節,說白了也就兩國間的一個傳聲筒。
除了溝通外,無論雲垂想幹掉或做點什麼,他都無力阻止。
唉。
旁邊有人感同身受,感概地一聲長嘆。
“怪不得都說國力才是外交的根基。咱們永珍與雲垂實力相差太大,無論他們要作什麼,咱們即便不爽,只能捏著鼻子默默接受。”
有人則有不同意見。
“各位,說句難聽的話,雲垂勢大,本可以無視我們,但還是派了李羅兩人過來有商有量,無愧於大國氣度。不像南奉那些龜孫,不聲不息就派兵跨境攻打。”
這些年永珍可沒少受他們的窩囊氣。
“罷了罷了。”班猜不再多想。
“你你你。”他連點了幾名文筆尚可的下屬,“趕緊寫返回摺子,字句要嚴肅和鄭重點,寫好了待我看過趕緊派人送回永珍去。”
“是。”點到名的數人連忙應下。
“還有,派人去探探在其他館李羅二人都說了些什麼。”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