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一分為四,準備讓副手們領著向西而去。
各隊伍剛開拔,有小護衛滿頭大汗擠了過來。
<div class="contentadv"> “護衛長,最新的報紙。”
說完,他飛快遞上一份還散著濃濃油墨香的報紙。
“時間過得真快,不知不覺又六月半了。”
鐵樹感慨著接過紙,習慣性掃了一眼頭版頭條,頓時難以置信地睜大了眼睛。
《太子無德,廢東宮之位。》
真的假的?
鐵樹有些懷疑自己的眼睛。
他使勁擦了擦,又趕緊向報紙看去。
結果標題依舊還是那個標題,絲毫沒有改變或者誤讀。
飛快讀了一遍正文內容,鐵樹的腦子仍然亂糟糟的。
他又仔仔細細讀了一遍,這才確信眼前的事實。
————
星紀城。
東岸戰事遙不可及,絲毫沒影響到帝都的繁華。
整個星紀城人來人往,處處歌舞昇平。
東市。
一群百姓扯著脖子好奇地圍在一起。
當中的媒婆張得意洋洋地晃著她的招牌手絹,正口沫橫飛地說著什麼。
自從上次沒能及時獲知寧王的身份後,她深以為恥,打探起各種訊息來愈加勤快,同時說起故事來也愈加天馬行空。
或者說信口開河。
雖然很多事情從她嘴裡說出來,一聽就知道很假,但媒婆張憑著一張利索的麻雀嘴,依然收穫不了不少忠實的粉絲。
特別是有時不差錢的行商聽爽了,拍案叫絕的同時會大額打賞,從而讓她的生活質量過得像芝麻開花般節節高。
以至有時媒婆張都有些飄飄然,覺得自己憑張嘴說故事就能活得很好,不想再作那費力不討好的媒婆了。
這天,媒婆張依舊說得口若懸河,然而聽眾的反響卻是寥寥。
“媒婆張,”人群裡有聲音十分不滿,“李寡婦和隔壁老王褲襠那點破事你都說了好幾遍,你不膩我們都膩了,能不能換點新鮮的?”
“就是。”有人恐嚇她,“小心李寡婦這會在附近。”
“什麼情況?”有不明所以的路人好奇。
嘿嘿。
有人壓低聲音給他解惑。
“李寡婦可不好惹。上次她從這裡路過,正好聽見媒婆張在編排自己的是非,於是撲過來一擀麵杖砸下去,直接砸破了媒婆張的腦袋。”
嘖嘖。
圍觀黨一陣轟動,紛紛逼問媒婆張是不是真的。
媒婆張老臉一陣紅一陣白,吱吱唔唔說不出話來。
半晌過去,圍觀黨見她依然拿不出什麼新鮮軼事,便準備轉身離開。
媒婆張看在眼裡,急在心裡。
“大家別急著走呀。老婆子今天就不說街坊鄰居那點雞毛蒜皮的小事了,給大家說說皇家大事吧。”
切。
有人不屑,“你一個長舌婦,也就知道些平民百姓的家長裡短,還能知道皇家大事?別扯了。”
呵呵。
媒婆張自信地挺起胸脯,笑而不語。
“也未必。”一會兒,有人替她開口解釋。
“七姑八婆的地位雖然是不太高,但誰家也免不了要嫁女娶媳,說來她還真進過不少高門大戶,說不準真知道些什麼。”</div class="contentad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