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突然空蕩蕩的,仙琅只覺自己的心也空落落的,體內的燥熱越來越磨人,很快就把仙琅飄走的思緒拉了回來。為了讓自己思緒清晰,仙琅咬緊牙關,拿起匕首在手臂上劃出一條口子。
而李紅秀追著孟南潯出去,走出無名殿沒多遠,就被孟南潯上好的輕功甩開。
看著李紅秀的身影與黑夜融合,孟南潯晦暗不明的黑眸裡閃過一絲擔憂。
血‘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仙琅正準備第二刀的時候,手腕被孟南潯強有力的桎梏住,匕首‘砰’的摔落掉地。
他一把擁過她,當他看到她裸露的手臂上長長的刀口流著血的時候,他的心著實實的痛了下。
輕輕地撫了撫她的後背,孟南潯看著她滿眼的寵溺和心疼,“別傷害自己。我去給你拿藥,等著我。”
可仙琅的手卻緊攥著他的衣領,只知道任他這般抱在懷裡,她體內的荷爾蒙開始躁動。
“孟南潯……”輕輕地喚他一聲,目光迷離的盯著他精緻的五官,吻上他的唇。
向來沉靜的孟南潯也有些轉不過彎來,看著近在咫尺的臉,感受著她唇的溫潤香軟。一時間,和仙琅的種種,像倒帶一樣劃過孟南潯的腦海,還記得初遇,她蒙著面,不知羞赦的主動親他。
隨著吻的加深,仙琅用力扯下他的腰帶,扒開他的外衣。
手腕突然被他握住,他擰眉看著她,“喬仙琅,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當然知道!仙琅褪下被汗水洗滌的外衣,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雙手伏在胸前劇烈的喘息著。仙琅只知道,面前的男人能讓她不再受體內燥熱的影響好受。
雙臂還上他的脖頸,用吻來答覆他,呢喃著低低的聲音:“幫我……”
孟南潯的神態很慎重,眼睛眨也不眨,小心翼翼地回應著她,彷彿看待這世間最難得的珍寶般。
任眼淚滑落滿腮,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笑容在淚花中閃爍。
門外的祁喜子緊緊地貼在門板上,不時地發出幾聲低笑,知道已經不需要他了,少頃便眉眼帶笑的離開了。
不知過了多久,仙琅睜眼時就看到眼前呈現了一副驚奇的景象。
見她醒了,孟南潯抿唇,平素如霜雪般冰冷的眼眸笑成了天邊最美的月牙,“如今,你我已是名副其實的夫妻,阿琅,你怎麼看?”
手臂微微一痛,仙琅緊擰眉心看著孟南潯,“名副其實的夫妻?誰知道我們是夫妻?”
孟南潯直接翻個身壓在她身上,露著多一分肥少一分瘦恰到好處的白肉,又恢復一貫的霸道囂張,勾唇威脅道:“做了事就要有擔當,你要對我負責一輩子。”
一邊說著,一邊手又不老實的遊走在她滾燙的臉頰上。
看著他如煦陽和暖的笑容,仙琅覺得自己醉了,醉在這殘夜下,醉在這個人溫暖而寵溺的笑眸裡……
但是那個夜晚一定是仙琅的錯覺,她沒有醉,是她瘋了。
他並沒有著手準備婚禮,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對誰都是一如既往的冰冷。
如意殿中,仙琅手拿著拆開的邀請函,是樓蘭王女對仙琅的邀請,她說想要見識一下額駙曾經的未婚妻。
“如果你不想去赴約,朕會幫你和樓蘭王女說一聲。”聖上背手而立,他也沒料到樓蘭王女突然來京,而且還指名道姓的宣佈孟南潯是她的額駙。
她努力扯動臉頰,努力笑道:“多謝聖上。對了,禁宮的這一批宮女潛力和素質都很高,不過一月,她們就能外派了。”
“很好。”聖上滿意笑道:“這些日子你也辛苦了,出宮回家看看家人吧。”
正合了仙琅的意,仙琅拿著聖上頒發的聖旨出宮,一路失神。
真是不少冤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