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成了親,也能留在京城就好了。”他說道,嘆口氣,所以說女兒家就是女兒家,一嫁人就成了別人家的了。
想想那太平居,想想神仙居,想想太平豆腐,想想翻手雲覆手雨的手段,想想起死回生的醫術…
都將是別人家的了……
周老爺忍不住伸手按住心口。
真是痛死了。
秋日炙曬,來往的傳令兵來來回跑過,蕩起塵土飛揚。
“又要紮營?”徐棒槌瞪眼喊道,“這才走了幾天啊。”
“大人們要在遂城府過十五。”旁邊的兵丁說道。
徐棒槌忍不住呸了聲。
“出門在外的,過什麼十五啊。”他說道。
“你急什麼急啊,能休息不更好?”兵丁笑道。
“有什麼可休息的。爺爺我等著去立功呢。”徐棒槌急道。
這話引得眾人一陣笑,抱怨歸抱怨,還是亂哄哄的開始安營紮寨。
將官們被當地的官員請去城內驛站,而秉承規矩,他們這些營兵則只能在城外安營。
“四哥呢?”
幾個兄弟安頓下來,轉頭看少了一人。
“能幹什麼啊,又看馬呢。”範江林說道。
徐棒槌等人一臉不解,看向不遠處的馬圈,果然見徐四根蹲在其中。
“四哥都快要把這些馬供起來了。”徐棒槌說道,一面抓頭。“莫非妹妹給的真是什麼千金良駒?”
徐茂修站在一旁。看著認真檢視馬匹的徐四根。
“怎麼樣?”他問道。
“還看不出來。”徐四根說道。目光並沒有離開馬兒,確切的說是馬的蹄子。
七匹馬混在眾多馬兒中皮毛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