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說這些?”
“人都是卑劣的動物,他們會在自己最虛弱最被同情的時候,才說出自己渴望的事情。”陳朔看著楚景言說道,“我怎麼可能會例外?”
秦可卿拉住了楚景言,把他往車裡面拽。
楚景言穩穩的站在那,沉默了很久之後才問道:“叫什麼名字?”
陳朔微微笑了起來。
“陳希潯。”陳朔看著楚景言說道,“這原本是你的名字,不過既然你用不著了,就留給他吧。”
“記下了。”楚景言點了點頭,跟著秦可卿鑽進了車內。
高雅拉坐在楚景言的身邊,望了望他,然後握緊了他的手。
秦可卿對楚景言說道:“你能做到這種程度,已經很好了。”
“是嗎?”
“對,我想他們會欣慰的。”
讓楚景言意外的是,這趟車程並沒有走多遠,只是繞了一個彎,然後直徑往一條小路上行駛了十多分鐘,便停了下來。
這棟樓要比陳朔的那棟舊宅乾淨許多,而且大上許多,古樸,卻充滿生機。
鬱鬱蔥蔥的植被,院子裡甚至還有一塊被開墾出來的天地,種著一些蔬果。
“到了?”楚景言有些疑惑。
“原本更近才對,我們以前是鄰居。”秦可卿微笑著說道,“很多人都搬走了,可人一直住在這裡。”
楚景言下了車,高雅拉緊緊的跟在他的身邊。
屋內小跑出來了幾個人,把秦可卿和楚景言迎了進去。
出乎意料的,這棟宅子內也有不少人正等待著楚景言的到來,男女老少默默的看著這個陌生的男人走進來,當第一次看見楚景言時,不少人眼睛裡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目光。
這個孩子。。。。。。其實應該死了才是。
不遠那間屋子裡的男人是這個家始終揮之不去的噩夢,而如今那個噩夢終於快要消散,但就在這種時候,這個男人的兒子回來了。
楚景言是這個家最大的屈辱。
但現在他們不敢說什麼,也不能說什麼。
老人還在。
袒護陳朔的老人即使死去了不少,但依然還有那麼幾位碩果僅存。
幾個稍微年長的中年男人看著楚景言的眼神有些陰沉,但卻沒法做些什麼。陳朔回國能做什麼呢,自然是報復這群當年把他趕盡殺絕。讓這位天之驕子有如喪家之犬般逃到韓國的人們。
很顯然,陳朔做的很順利也很成功。
他已經連本帶利的把以前失去的拿了回來。
從這些人的態度中就能看出來。不然,為什麼他們會同意讓楚景言走進這個家,為什麼會同意楚景言來見秦可人?
秦可卿站在楚景言身邊,牽著他的手穿過人群往前走。
眾人默默的散在四周,看著楚景言上樓,敲門,然後走了進去。
秦可卿悄悄的拉住了高雅拉,兩人留在了屋內。
楚景言穿過客廳,親手親腳的走到了陽臺。哪裡飄著幾片薄薄的白色紗布,被風吹得微微飄起。
原本坐在竹椅上的人聽見了動靜,然後急匆匆的站起了身子,回頭望去。
楚景言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喉結上下滾動了一番,他緊緊握住了雙手。
眼前女人的照片如今就在楚景言的錢包中,和與鄭秀妍鄭秀晶的合照擺在一起,楚景言想過很多次,自己會怎麼和這個女人見面,而真的見到了。就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說話。
他打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著,拍了拍屁股上還沾著的一些塵土,摸了摸臉上有沒有什麼其餘的髒東西。
然後小心翼翼的抬起了頭,望向眼前的女人。
和照片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