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不是特別認同她做菜的手藝,不過等結婚以後應該會好很多。”
陳慕青再次翻了白眼,心想讓這個混蛋來講助詞真是敗筆。
“這就要看我們的新郎了,不是嗎?”楚景言望向戚清榮。
戚清榮笑著說道:“這年頭不都是男人做飯。”
“這點我贊同,現在的姑娘們都太嬌生慣養了。”楚景言搖了搖頭,頗為贊成。“像我們這樣的好男人真是不多了。”
“言歸正傳。”楚景言的語氣平和了下來,“我祝福他們,祝福他們白頭到老,子孫繞膝,也祝福他們有個浪漫燦爛的人生,更祝福我那還沒出生也不知道是男是女的小侄兒,能夠繼承他父母的容貌。”
“畢竟我們這一家子,長得實在都太好看了。”
“我期待等他出生的時候,我們拍的全家福。”
楚景言望向臺下的秦可人。抿了抿嘴唇之後接著說道:“臺下那位美麗的女人是我們的母親,她是我見過最溫柔的女人,也是最溫柔的母親。”
“我的母親和姐姐都是很好的人,我們的父親同樣也是。”
“他教會了我們很多。卻撒手不再管我們,他不負責任,但我們一點都不怪他。他對人對事太過糾結認真以至於一生坎坷不幸福,但他給了我們能夠幸福活下去的資本。他是個厲害的人,但卻不是個容易親近的人。”
“但我們依然想念他。”
“一直都會。”
“最後。。。。。祝你們幸福。祝我的侄兒健康。”
“我的話完了。”
掌聲再次響起,秦可人的眼眶變得有些溼潤。
婚禮結束後便是狂歡,長輩們自然被接到了安靜的地方聊天喝茶,等著新人來問好,年輕人們留在了禮堂前的草坪上,盡情歡樂。
就這樣持續到了晚上。
楚景言和戚清榮坐在酒店的屋頂,身旁擺著幾罐啤酒和一包花生米,當年混的最慘的時候他們就這麼過來的,現在重新回味一下,好像感覺還是十分不錯。
“二十二家集團的圓桌會議主席,換一個首爾華商協會的主席。。。。。。。這買賣說實話在外人看來簡直虧得連褲子都要賠進去。”
喝了一口酒,戚清榮笑著說道:“但你要去做的那件事,意義重大。。。。。。。難怪國內的那幾位老人聽說之後對你讚不絕口,你走了步好棋。”
楚景言躺了下來,望著星空,夾了顆花生米丟進嘴裡,一邊嚼一邊說道:“兩年換兩年。。。。。等顧家的老爺子退下來,那個位置還是我的,也不知道兩年能不能把所有事情都好好的完成。”
戚清榮笑了笑,不再說話。
宮秀從樓下走了上來,手裡提著幾個袋子罵道:“大爺的。。。。。。。。這破地方治安真差,老子開車去買個燒雞都能碰上暴走族,還他媽拿槍對著我,要是小爺這幾年心氣變好了,真想一耳光閃過去。”
嗅著肉香,楚景言笑道:“新娘子不會不開心吧?”
“她被家裡的幾個長輩拉著說話,估計也得很晚。”戚清榮回答道。
宮秀一屁股坐了下來,攤開油紙袋把整隻的燒雞和烤鴨拿了出來,然後開啟一罐啤酒,舉了起來:“來,明兒就得陪這小子回首爾那嘎達受苦了,先走一個。”
“喝。”
“喝唄。”
首爾檢查廳
檢事長張子成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剛剛完成人生中最重要升遷的他,徹底成為司法系統中頗為重要的一位人物。
年過三旬,便位及高位,幾年下來的基層歷練和獨自偵破的幾宗大案讓他的完美履歷驚豔無數的人,對於他的升遷。沒有人會認為這是他的那位廳長父親因公徇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