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的腿估計半年後就能夠稍微走路了,但是,禁慾的時間卻是那麼久,真是讓他想到就覺得前途黑暗。
見到張洹進屋來,他就把網頁都關掉了,把螢幕蓋下來,朝張洹招手,道,“怎麼一副不高興的模樣,他和你說什麼了?”
趙臻知道李梓奕和張洹說的什麼,所以他看到張洹黑沉著臉以為張洹是受不住接下來長時間的春閨寂寞這才不高興了,張洹這樣,當然讓趙臻暗爽,所以,他就要這樣問一問。
張洹讓看護出去了,才走過來在趙臻床沿上坐下,看到趙臻期待地看著自己的目光,他便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你讓他專門交代我的?”
趙臻看張洹是真生氣,於是就警惕起來了,道,“他和你說了什麼。我沒讓他和你說什麼。”
張洹過了最開始最生氣的一段時間,之後也就冷靜一些了,他盯著趙臻看了一陣,覺得趙臻沒有撒謊,他才悶悶不樂地道,“他沒和我說什麼。你好好地養傷吧,不要多想。”
雖然張洹不說,但是趙臻對這件事情上心了便不會放過,之後抓住李梓奕,就故意使詐說道,“你對我家張洹說了什麼,不會是什麼挑撥離間的話吧?他之後一直不高興。我倆是老朋友,我才直接問你了,你可不要瞞著我。”
李梓奕對張洹沒有來和趙臻告狀有點吃驚,對張洹的感覺就上升了一個高度,他一向是君子坦蕩蕩,也沒什麼不好說的,便把自己同張洹說的那些話告訴趙臻了,趙臻一聽,臉就沉下去了,心想難怪張洹要生氣。
趙臻對李梓奕嘆道,“李院長,你這真是做了件好心不會有好報的事情。不要說張洹會怨你了,老兄啊,我都得怨你了。你這真是不相信我的魅力,自家的老婆,你還覺得我會管不住,你要去警告他!”
李梓奕心想趙臻要是管得住自家的老婆,以前會離婚嗎。當然,他不會揭趙臻這個傷疤,只不大高興地回答道,“我以後也不會這樣多管閒事了。只是你,交代了你不要亂來,你要是以後成了瘸子,也不要壞了我這醫院的招牌。”
晚上張洹又來給趙臻陪床的時候,趙臻就招手他來和自己一起睡,張洹道,“不要你的腿了?想要胡來!”
趙臻已經住院了近一個月之久,雖然腿還是不能用,但是,他已經可以隨意動身體其他部位了,前一晚,他還故意耍賴讓張洹和自己睡在一起,也許就是因為這個,李梓奕才來親自警告了他吧。
趙臻笑嘻嘻地對著張洹不滿的俊臉,道,“是你自己亂想是不是?我是覺得一個人睡冷,你過來,兩個人睡一個被窩比較舒服,容易睡得踏實。你這麼來給我陪床,睡一張床,才是名符其實嘛。”
張洹哼了一聲,過去給趙臻把被子掩好了,而且強制性地壓住了他的肩膀,道,“我才沒有亂想,是你自己在亂想。再嘮叨,我不來陪你了。”
趙臻伸出手來抓住他的手,道,“別,我不說了。我就是要和你道個歉,今天李院長找你去說話,那是他小人之心胡說八道,我沒那個意思,你應該是明白的。”
張洹因他這話愣了一下,然後居然就笑了,眉目舒展,目光灼灼,唇角勾起來,酒窩若影若現,道,“要是不明白那不是你的意思,你以為我會放過你。”
趙臻被張洹這模樣迷得神魂顛倒,眼睛直直地盯著他,道,“你臉上這裡沾了什麼東西,俯下來我給你揩掉。”
張洹疑惑地俯□去,沒想到卻被趙臻一把勾住了頸子,把他的頭壓了下去,吻上了唇,張洹張嘴想罵他,更是被他得寸進尺。
趙臻含著張洹的唇親了個夠,只把著急的張洹親得氣喘吁吁,等被放開,張洹就紅著臉瞪著趙臻,道,“說了讓你禁慾,這才多久,你就知道發情。”
趙臻笑著道,“這哪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