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方行自己都怕!
“諸位道友,且先替我掠陣。看我斬了這魔頭,以正我太上道統威儀!”
呂奉先臉色森冷,提前開口喝道。
他看出了李長淵等人皆被這魔頭懾住,心間皆生退意,不願與自己圍攻這魔頭了,便自己主動說了出來,留一份臉面在,否則等到他們開口之時,臉上便不會這麼好看了。
再者,他畢竟是呂奉先,天生神力,同輩無敵的呂奉先,一人惡戰韓英、厲嬰、金烏三人而不敗,卻曾經被方行陰了一把,如今也有意要為自己正名,奪回自己的無敵之名。
“也好,傳經一事,乃是呂兄家事,且由你先與這魔頭算賬,待到你們二人了了恩怨,再由我來與他清算這出口傷人,且無緣無故擊殺我南域修士火真人的賬……”
李長淵吐氣開聲,滿面提防,退到了一邊,顯然還未放棄出手的打算。
畢竟他也是堂堂白玉京小輩裡的領軍人物,卻被方行連番看貶、羞侮,心裡越想越不舒服。
“魔頭,你私傳我太上道經,亂我道統,又曾暗算於我,奪我法舟,殺我家僕,甚至還偷走了我的的兵器,這筆賬傾海難洗,今天既然你夠膽到我面前,那就與你算個明白!”
呂奉先沉聲厲喝,陡然之間,執刀揮舞,向前一步邁出。
那一步,分明就是邁向正前方,但也就在這一步邁了出去之後,身形忽而流轉,竟十分詭異的橫跨了幾十丈的距離,白袍獵獵,赫然到了方行身後,掌中兇刀鋒芒畢露,直朝著方行後背硬劈了下來,兇刀本就氣機可怖,被他神力馭使,再加上他修行了太上逍遙經,身法著實難以捉摸,就連方行也嚇了一跳,雙手持方天畫戟背後一格,硬生生接下了這一刀……
轟隆!
一道可怖的巨力炸開,方行直接便被劈飛了出去,在空中滑出了一道水波般的流痕。
“呼……”
一口隱含血腥味的氣息從口中吐了出來,狠狠呸了一口,暗罵:“真他孃的狠啊!”
一個天生神力的戰修,再配上一件兇狂兵器,運轉玄奧仙法,身形飄乎不定,這種對手簡直就是讓人感覺難纏,甚至根本無法對戰,根本就是幾乎將肉身戰法發揮到了極致!
場間眾人也皆是大驚,方行初闖來時,一戟震退了呂奉先百丈,兇威可怖,而如今,呂奉先憤而出手,卻似又反了過來,局面上看,兩人倒有些半斤八兩的模樣了……
“受死!”
不過當初方行震退了呂奉先之後,沒有繼續追擊,呂奉先卻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一刀震退了方行,旋及邁開大步,白袍飄展,神威蓋世,帶著說不出的仙蘊,又給人一種不可捉摸的飄乎之感,瞬息間便已追到了方行身前,龍紋兇刀暴斬,同時左手叉開,直向畫戟抓去。
“是我的東西,你奪不走,回來!”
呂奉先口中大喝,聲音滾滾,如悶雷橫空,又似在喚醒某個存在。
“嗡……”
在這一霎,方行本欲還手,但手裡的方天畫戟竟忽然間顫了一顫,似乎兵器裡那道沉睡已久的兵靈再次甦醒了過來,竟然急力掙扎,要向呂奉先手中飛去,赫然是呂奉先雖然有了龍紋兇刀,但還是想拿回這件跟了自己許久,內中兵靈已與自己心神合一的趁手兵器來。
暴斬的同時,不求傷敵,只求把方行打的手忙腳亂,好趁機召喚兵靈,奪回方天畫戟。
“拿去!”
呂奉先的大刀本就兇猛,再加上手裡的兵器忽然又開始不聽話了,方行頓時陷入了深深的危機之中,不過他一路走到現在,也是身經百戰,神思轉動極快,眼見得兇刀臨頭,方天畫戟又欲飛去,乾脆心一橫,手掌在戟身上重重橫擊,在它急欲飛去的力道上又重重加了十倍的力量,使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