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潑辣的一面,說來也是,不是這樣的人如何在宮裡那種地方生存這麼多年,還能不被人發現。自己想起襄嬪的死亡,說不定還真的跟這個玉晴也有些關係,梓錦現在可不會幫玉晴說話,畢竟玉晴跟自己是敵對的,而塞格這面卻是敵友未分,說起來梓錦還真要好好的琢磨一番。
“這不是錢的問題,多少錢也買不起我們兄弟的生命。交易當初已經訂好,你們自己爽約,我們可不會拿著自己兄弟做代價。”齊哈大眼一瞪,分外唬人。
梓錦聽著齊哈的話有些明白過來,看來秦梟寒當初跟塞格做交易不僅是金錢的問題,肯定還有附屬相關的其他條件,而這些東西很有可能是那天自己跟塞格提過的。梓錦有些明白了,為什麼那天塞格對自己的提議不感興趣了,因為自己跟秦梟寒比起來,自然是秦梟寒更令人信任一些。
梓錦心裡失笑一聲,果然啊,不管什麼事胡女人都是比較弱勢的。
玉晴爭論一番也沒什麼效果,塞格最後又小退一步,再多等半天,如果人還不來,立馬就走。做到這份上,玉晴也不敢說別的了,不然真惹毛了這些人,她的小命也就交代了。
梓錦反而更悠閒起來,只要不落在樂王的手裡,哪怕是出了關,梓錦也能有辦法回來,所以反而更悠閒了些。
“郡主,不會以為出了關你就無事了吧?落在這些蠻夷手裡你以為會有什麼好下場?”玉清對於方才梓錦沒有幫忙很是惱火。
梓錦掃了玉晴一眼,譏諷道:“我沒忘記你現在是我的敵人,你然你也是敵人,他們也是敵人,落在誰手裡於我而言有什麼區別?我為什麼要幫我的敵人說話?”
玉晴一陣語塞,神色突然有些失落,“少主不會要你的命的。”
梓錦眉峰都沒動一下,“可他找人綁了我,將我帶離我的家人愛人身邊,那他也是我的敵人。”
“少主喜歡你你不知道麼?”玉晴情緒有些激動,“甚至於為了你不惜跟王爺吵架,你就不能……不能為少主想想?”
“玉晴,你真是一個奇怪的女人。他喜歡我關我什麼事情?按照你這樣說,反而是我的不是了?我沒要求他喜歡我,難不成這個世上有人喜歡我我就要為了別人赴湯蹈火,你不覺得很可笑嗎?再者說了,你不要胡說,你們少主跟我之間絕對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他恨不得將我置於死地,你大概不知道我從她手裡差點兩次喪命,這樣的人會喜歡我嗎?真是史上最大的笑話。”
梓錦是真覺得秦梟寒那樣的男人怎麼會喜歡自己這樣的女人,她跟秦梟寒之間可真是數不清的恩怨,玉晴想要拉她做同盟這個笑話也開得太大了些。更何況,就算是是真的,梓錦也絕對不會為了一個秦梟寒去傷害自己的愛人跟家人,他們本就是註定是敵人的。
玉晴沒有再說話,只是看著梓錦的眼神越發的冷淡了些,梓錦覺得很不舒服,就好像是一條毒蛇隨時都會用它帶毒的尖牙咬住自己的喉嚨一樣。從那刻後,梓錦就距離玉晴遠遠地,寧願跟齊哈格魯說說笑笑,談大千世界,南北風情。
夜色再一次降臨,如果天明秦梟寒還不到,塞格就會帶著人馬離開,玉晴這次是說什麼都沒有用了。梓錦則是鬆了口氣,她希望秦梟寒的人不要來,給她一個逃生的機會。
上半夜是齊哈守夜,下半夜就換成了格魯。梓錦沒有睡在馬車裡,誰知道玉晴會不會突然對自己行兇。為了安全起見,梓錦則是在篝火旁鋪了條已經有些髒的毯子蜷縮一晚。
秋天的夜晚很是寒涼,梓錦蓋著一條薄毯,也有些睡不著。人啊,在安逸的環境裡久了,睡慣了高床軟枕,再歷經這些磨難,真是一件很難適應的事情。之前在馬車裡睡還不覺得怎麼樣,現在誰在外面,梓錦真是翻來覆去的只覺得硌得慌,哪裡還能睡得著。只不過為了不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