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受了老爺子多少好處。作為前不久初來咋到的新人,覺得自己有義務像寇軒那樣,擔任照顧新人的任務。思來思去,都決定以後好好引導姜玄斐,努力地讓他融入這個新環境,改善這爺倆的關係。雖然他貌似融入得很好,並沒有什麼不適應,自己或許是多此一舉。
“那麼軒軒哥呢?他的眼眸與我們的很不一樣……”秋西槿有時還真羨慕寇軒那對藍色的眸子,好看得像藍色的瑪瑙。人一旦眼睛長得漂亮,整張臉就顯得特別迷人。
東木染皺了皺眉頭,面色有些痛苦,將手中茶盞置於桌上:“寇軒是一個故交託付的,只是那好友沒來得及說他的身世就死了,說起來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哦!?”秋西槿意識到此事也許是另一場悲劇,一時倒不曉得,該不該繼續好奇地問下去。
“其實我跟媛媛斷絕關係,並非真是因她要嫁的人。實則是為了讓我的仇人不要去找她麻煩。”壓在心底多年的秘密終於宣之於口,東木染的語氣透著無奈:“我故意在她成婚時大鬧,惹的武林皆知我十分氣憤,真是與她斷絕了父女關係!”
所有的一切,不過是自己有目的地順水推舟。雖然過於粗暴,可是若不那樣做,就不能放心地離開。
“老爺子的武功這樣厲害,還怕誰?”秋西槿一時驚訝又不驚訝,其實也想過像東木染這樣豁達的大俠,怎麼會因為女婿是官場之人就斷絕關係?就心灰意冷地退隱?一定是有深沉的特殊原因,只是他不願深說時也不好追問。
“那年,為救帶寇軒而來的那個故交,耗費了不少體力。”所有的無奈由那開始,將人事帶入另一個方向,“耗些體力本也沒什麼要緊,只是那好友的體內帶著一種毒,我在輸內力時不小心也中了道。”
“什麼毒這般悄無聲息,竟然能騙過老爺子?”秋西槿不由得心下抽抖,帶著身子打了個寒顫。
東木染曲起食指,扣了扣桌面,簡略地說了兩個字:“虛影!”
“虛影掌?”秋西槿被怔住了,洗碗的刷子掉在大鍋裡,濺出一灘水花。
虛影,十分對得起它的名字。它確然無蹤無影,並非什麼花草之毒,有跡可循。乃靈藥宮的宮主,江令樰的獨門絕技。因她從小學神農嘗百草,身體裡積聚的毒素不少。若要化解,便不那麼容易。於是想了個法子,將毒素化於掌上,打在誰身上便傳到誰體內。
“那怎麼辦,能解麼?”秋西槿有點不安,像是心中已有了答案,卻固執地不肯相信。
“江令樰的體內毒素積聚得太多,恐怕連她自己都辨不出掌上的毒,又如何去解?”東木染說得風輕雲淡,卻掩飾不了眼中一閃而過的無奈。
秋西槿沉默表示同意,“你那故交怎麼得罪了江令樰,招來此等殺身之禍?”
“這就不知道了!”東木染神色黯淡,眸光渺渺,“在還沒有更多人知曉我身體的情況下,唯一能做的就是趕緊逃!”
江湖上混世,誰沒有個仇人,特別是東木染這樣的高手,宿敵更是數不勝數。若他受傷的訊息不脛而走,仇敵聯手攻擊,後果不堪設想。他並不怕死,卻不想死在不該死的人手上,死得毫無意義。
秋西槿大約能想明白了老爺子斷絕父女關係的初衷,不過亦是隱隱擔憂,“就算斷絕關係,一些人也會不顧道義,要挾你的女兒,逼你出來!”
江湖上有不成文的道德觀念,只要言明斷了親屬關係,便不再存在什麼父債女還。但終歸不可否認有不守道義的人,東木染也不是沒想到過,但卻不屑:“畢竟不顧江湖道義的只是少數!況且他們有何能耐闖姜府?我那女婿終歸也不是好惹的,女兒武功也不低,有何懼怕?”
秋西槿贊同地點點頭,不過想到一個人時,又不免操心起來:“一般人當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