輯關係,這有點像父債女還的事情,落到自個頭上。若拒絕便是違背父親的意願,更是枉顧江湖道義。若不拒絕,只怕要委屈了自己。
“若非蕭大俠相救,爹此刻也不能安然站在你面前,他是我的恩人……”秋思意頓了頓,一時也不曉得該說什麼。雖是有報恩的意思,但畢竟是終身大事,似乎有點草率。那夜灌了太多黃湯,確實是一時思慮欠少,是以一直將此事懸而未說。不過既已答應,總不能拖著,“到時你們先認識認識,感情可以慢慢培養!”
洞口吹進一陣輕風,帶來絲絲涼意,亦擾動洞壁上幾朵枯花散落。秋西槿一時騎虎難下,只得應了聲“好!”
這個“好”字答得十分勉強,婚約對於自己而言,並沒有明確的概念,那是件本以為很遙遠的事情。從小到大,她都不愛穿大紅色的衣裳,覺得特別扎眼不舒服,真是無法想象成婚時的模樣。
秋思意見女兒有勉強之意,但覺是女孩嬌羞心態,也不再多說這個話題。隨手撿了一朵枯花問道:“槿兒,你可知道我們岐枺Ы桃允裁次溲��鍰煜攏俊�
秋西槿點點頭,“雖然曾有“風花雪雨”的輝煌,但其實在那之前,有過更為絢爛的歷史,便是創教主紀子源的‘花殤掌’。”
秋思意將手中枯花投擲在石壁上,砸落幾塊碎石:“只是紀教主之後,再無人練成。後來,尹青天的掌法雖也被稱為‘花殤掌’,不過只是形似神不似,威力差了何止一截!”
“江湖傳言‘花殤一出,百物凋零’!”秋西槿眼眸閃出一份光彩,笑問:“爹爹今日提這個,莫非已經練好?”
秋思意嘆了一口氣,臉色盡是疲態:“我是練不成了!”
秋西槿從未見父親如此洩氣難過,柔聲安慰:“爹爹別灰心,只要努力總是能做得成!”
秋思意站起身,走了幾步緩解內心的抑鬱,語重心長道:“槿兒,你可知有些事情不是努力就可以。特別是習武,一些先資決定的條件是改變不了的。”
“爹爹的資質一定夠!”秋西槿的言語鏗鏘有力,含著強烈的支援之意:“若爹爹不夠格,那天底下便再無第二人選!”
“紀教主當年以‘花殤掌’稱霸武林,讓人難以理解的是,以後若干代教主皆未能練成此神功。”秋思意撫額嘆道,“因為花殤掌只適合女子習練,男子強加修習只會以失敗告終,若硬是習之便會走火入魔。是以這數年來,從未有人能再練成。當年‘風花雪雨’四個堂主便是曾要練花殤掌,才發覺其中奧妙。是以各自將其加工,創造了相應的絕學。但花殤掌終究無人再能練成。”
秋西槿掩飾不了臉上的驚訝之色,吞吞吐吐問道:“真的?可是紀教主……難道她是個嬌娥?”
“這個!”秋思意默了片刻,低沉道:“他表面是男的……東木染有個推斷,可能他同時具有男女……兩種特性!”
“啊!”秋西槿心下一驚,想過紀教主是女的可能性,或是“公公”之類,但從未想過他是雌雄同體,這或許才能解釋他既有男子氣概,又具備練就花殤掌的資質。
秋思意放低聲音,“因著這件事可能有損紀教主的威名,所以當年的四大堂主有此推論也不敢聲張。爾後,也只是讓各代教主曉得。”
秋西槿尚在震驚中,不可置信地反問:“那麼花殤掌,真的只能女子習練?”
秋思意拍了拍女兒的肩膀,“槿兒,我打算要你修習!且下一任教主之位,我決定傳給你!”
“爹爹是不是決定得太早了?”秋西槿並非不願接下這個擔子,只是沒有自信能做好!
“我教有四個分堂,如今四個分堂各自為大。若再找不到武功高強之人來震懾,遲早會分離。袁枯把教主之位傳給我,其實是為了讓我傳給你。”秋思意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