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但跟紀羨北一比,還矮了幾公分。
他還是不服氣:“有種你就讓人放開我,老子跟你單挑。”
紀羨北被氣笑了,十幾歲的小屁孩,他也沒跟他一般見識,“單挑你也挑不過我,不過我是你姐夫,比你大十幾歲,不會跟你動手。”
“夏航,這裡是公共場所,你別鬧了!”夏沐知道夏航的驢脾氣,犟起來十頭牛拉不住。
她抱著他的手臂,示意保鏢鬆開。
她儘量心平氣和跟夏航解釋:“你知道我性子,從小到大誰能逼的了我?真要是他逼我喝酒的,你覺得我會妥協?我連死都不怕,我還怕什麼?他當時不知道我喝酒,是我沒跟他說,他也已經找過那個人算賬了。”
夏航眨了眨眼,沒吱聲,眼裡的怒氣明顯減了不少,人也安靜下來。
夏沐看著弟弟,他身上的汗臭味,刺鼻難聞,他是幾天沒洗澡了?
儘管從小到大都看這個弟弟不順眼,後來簡直恨不得踢死他,可剛才他衝過來為了她要打紀羨北時,那一瞬,她心情五味具雜。
她心口發悶,又問:“夏航,你怎麼來的北京?”
“飛機。”夏航愛理不理的,火氣壓下去一些。
他也是偶然看到了那個影片,真沒想到是自己姐姐,當晚他就乘車去了市裡,可太晚了,沒有去省裡的火車,只能等到第二天。
他在火車站呆了一夜,第二天去了省裡,又從省裡到北京,為了省錢,買了硬座,十幾個小時,他到北京後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