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姐說,「那他的轉型,可能不太成功嘍。我一直覺得,他不可能這麼早就退出娛樂圈吧!只接一點宣傳代言一類的工作,而且,娛樂圈搞投資有好多不成功的例子。他可能還是在猶豫,到底在那裡生活、工作對自己有利或是更合適自己嘍。畢竟,你們感情不可能一直處於激情期,一直度假狂歡,也不現實啊!總要考慮在哪裡共同生活吧,再美好的愛情也得落到實處,才會走向婚姻啊!不過,說明他在考慮,要不他幹嗎給你錢啊?還讓你保管好他的東西呢?」嬌妹總算露出了一絲笑容,說,「如果是那樣,我還好受一點;不過,我總覺得他有一點怪,當他說在拍戲,忙得沒時間打電話,卻很想我時。」「是嗎?也許他說的實情,他上次和你拍戲,不也是這樣嗎!唉~!不對!上次他也是拍戲的時侯,喜歡上你了,然後,和前面那個鬼佬女友分手了喔!我記起來了。」嬌妹馬上滿臉烏雲,說,「是啊!我能感到,他確實不像以前了,他變冷淡了。難道他經歷了什麼變化?」巴姐說,「哦!現在就是面臨選擇吧!上不上、下不下的狀態,你肯定不想分開,他的真實想法你只能和他見面才能瞭解清楚啊!靜觀其變,你已經喪失主動了,只有等他出招嘍!」嬌妹嘆著氣說,「好像是。」
回家後,她很快就睡著了。沒多久,她又開始按以前的習慣生活,好在她的工作,這一段很忙碌,新戲又開拍了,是一部搞笑劇裡的女配角,她卻演得很辛苦,因為,她自己著實笑不起來,總要醞釀好半天情緒,想好多開心的事,才笑得起來了。於是,她專門去搜集一些搞笑的段子。以前,她覺得自己就是個段子手,現在,段子擺在面前,卻有一點笑不起來了,她暗自想:難道這是失戀的感覺嗎?她的腦袋裡時不時就冒出一些傷感的詩句。夜裡她總失眠。
郜的米蘭之行與其說是工作,不如說是尋求自我解脫,因為,除了工作,他更想去見一個朋友,wendy,他最好的異性朋友,曾經是他事業上的指路人,他也喜歡同她時不時分享點生活的喜悅和煩惱,因為,她總能輕鬆地明白他的意思,談笑間就指點了迷津。他有一年沒見到她了,電話倒是經常聯絡,這幾個月的發生的事,像壓在他胸口的一塊巨石,讓他喘不上氣了,特別是上個月公司給他接的戲,他演完後,彷彿是在他鬱悶沉重的心裡壓上了更重的一塊石。劇情只能用很瞎來概括,他的角色在劇中的設定是那種看似輕浮、實則有擔當的帥哥,可是,情節誇張到荒唐,人設混亂不合常理;所以,劇中的他,輕浮、外向又荒唐,這個角色的性格離他本人的內向、羞澀等,相差十萬八千里,但為了證明自己可以駕馭角色,他還是演得很賣力,除了睡覺、吃飯等基本的生理需求,所有的時間都用來琢磨角色、背臺詞、表演等了。可是,在太不合理的劇情裡,自然是找不到合適的角色感覺。郜在表演中的種種努力就像是削足適履的行為了,受傷的仍是自己。演時,他沒有絲毫地享受,偶爾還要突破生理上反感極限;演完,也沒有成就感,只是遠離了繁重的工作、脫離了苦海而已。
到達米蘭的週末,他的工作也告一段落,剛好,他的朋友wendy從法國過來,出席時裝周,活動結束後,專門挪出了時間來見他。在鮮花咖啡店的臨街的坐位上,wendy遠遠就看到了郜,他正雙眼直視前方,卻沒任何表情,直到她走到他面前,他還在出神,最終她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說,「hi!嚇到你了!」郜嚇了一跳,馬上回過神,說,「hi!不好意思!我發呆了,好像見到別的什麼人!」 wendy坐下,說,「哦!我沒明白,你是說見到了別人?你見到了誰?」郜聳了一下肩,笑了笑,說道,「我剛才好像見到了戲裡那個人?他走了過來,站在這裡,一直在說話,後來,你就來了,他不見了。」
wendy拍了拍他的手,吃驚地說,「小可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