嘯龍直接揪住女人的衣襟拉近距離咬牙道:有你這樣做妻子的嗎?
柳嘯龍,你能不這麼變態嗎?除了會性飢渴,你還會什麼?每天都跟打了興奮劑一樣,齷齪不齷齪,見他正在加大手力,且目光深沉,底氣瞬間不足,太沒用了:咳……我說過,除非你讓我報仇,否則休想!永遠都忘不了在馬來時,他玩了她後面多少次,以前她只玩他一次,結果十倍償還,現在她只玩一次,已經很對得起他了。
男人聞言深深吸氣,後像看精神病一樣看著女人:你是不是有病?
我怎麼有病了?我告訴你,我認定的事,誰他媽也改變不了,總之你屁股不給我玩,就免談!哼,這三年她得捍衛自己的地位,免得以後習慣性就被當成奴隸了。
玩你自己去吧!大手鬆開,後開始拿過吹風機開始整理滴著晶瑩的髮絲,臉色似乎更加駭人了。
硯青整理整理領子,不帶走一片雲彩的離開,這件事她要堅持到底,看他以後還敢不敢玩老虎的屁股,女人,永遠不要試圖被男人感動,否則男人會覺得女人用某些東西就能滿足,不能給他養這個習慣。
關鍵是什麼時候自己才能手持電動,然後陰險的看著他不停的進出進出……那感覺一定很爽,看著世界上最強悍的男人一臉隱忍痛苦的模樣,光是想想都有些要血氣上湧了。
兒媳婦,心情不錯啊!李鳶見兒媳婦吹著口哨就下來,基本這種情況就是一個高興,另一個一定吐血,因為她沒見過他們兩個同時愉悅過,而且昨晚兒子還鬧分居,睡第三間去了。
還行,媽,你今天又漂亮了!收起興奮,後端正的坐在餐桌前等待一家之主到來後開飯。
他也知道搞基不正確?且,搞別人的時候她怎麼就不覺得他有想過她?這就叫惡有惡報,把她當那種賢妻良母了?打一巴掌給顆糖就完事?他太小看她了。
惡人就得狠人來磨,直到把稜角一點點磨平,也就囂張不起來了。
李鳶摸摸臉,兒媳婦太會說話了,聽了心裡都舒服,果然,一抬頭就看到自家兒子鐵青著臉走來,為什麼這倆人就不能和平共處呢?
柳嘯龍幾乎沒去看任何人,坐下後拿起筷子便紳士的進食。
某女也不再攻擊,偷覷了一眼,穿這麼整齊,看來一會要出門,去幹壞事,反正她不覺得這男人會幹什麼好事就對了,看著那眼鏡道:柳嘯龍,你近視眼嗎?
他不近視眼,鏡片是沒有度數的!李鳶見兒子懶得理會就趕緊插話。
哦!那就是裝斯文了,嘖嘖嘖,再裝也是個專門獲取非法利益的黑社會頭子,嚴重破壞經濟、社會生活秩序!這種人基本都該千刀萬剮,奈何人家一點意識都沒有,還自認為厲害,如果不是做黑道生意的該有多好?
果然人無完人。
李鳶聞言捏緊筷子,不說話,誰也不幫。
柳嘯龍捏著筷子的手收緊,後嘴角抽了一下,眉峰開始併攏,同樣不理會。
見沒人插話,某女也只好閉嘴,本來就是,不近視還戴個眼鏡,不是裝是什麼?裝了也是個斯文敗類。
兒媳婦,你今天還要去上班嗎?李鳶還是最擔心這個,別把她的孫兒們給弄沒了,否則找誰哭去?
嗯,現在新聞事件過去了,該去上班了,不是還有一個月才去醫院嗎?這一個月我得加把勁衝點業績,今天我還要升官呢!一級警司,但她不能離開緝毒組,一級警司那也是幹原來的職業,和手下們的感情到了不可分開的地步,不會拋棄他們的。
乾爹恐怕會升三級,不知道他會不會走,心裡有點捨不得。
‘白痴!’某男聞言不加思考的吐出了一句話,法語,剛說完似乎想到什麼,眼珠緩緩斜睨向旁邊。
果然,懂法語的人全都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