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一切,捏著扶手的小手緩緩攥緊,臉上出現了一抹無奈的陰狠。
西門浩搖搖那些鎖,滿意的向二樓走去,可又睥睨了仍在門口的小凳子一眼,硬著頭皮走進了蕭茹雲的房間,還順手將門關好,坐在床尾的一張沙發上,瞬也不瞬的盯著女人。
蕭茹雲都不知道自己此刻該用什麼表情去面對他了,硯青,我相信你的話,這個男人早就不是她愛的那個人了,變得不可思議,除了一張臉,什麼都不是,冷哼一聲鑽進了被子裡,閉目準備迎接周公。
這一晚給折騰的,他要不嫌煩就坐著去,變態的男人,欺負她沒權沒勢,從今往後再也不來這裡了,還豪華,呸!住著這麼一個惡魔,也不見得這裡有多好。
西門浩坐姿紳士,手肘抵在沙發扶手上,微彎的手指背部支撐著側腦,也緊閉雙目。
翌日
陽光傾斜而入,晨曦,一縷陽光自落地窗直射室內,像一束亮閃閃的金錢,不僅照亮了房間,也照亮了人們的心田。
太陽光從東窗進來,被鏤空細花的紗窗簾篩成了斑駁的淡黃和灰黑的混合品,落在西門浩的前額,就好象是些神秘的文字。
保持著一夜的坐姿,微微斜靠著,如此一看,猶如一位太陽之神,腰間圍著浴巾,那肌理分明的臂膀和胸膛,吸引著瘋狂少女真相來親吻,額前碎髮覆蓋了劍眉,發尖不安的與捲翹細長睫毛接吻。
蕭茹雲彎下腰,雙手支撐著膝蓋,打量了幾分鐘,這張臉出奇的完美,少了那份羞澀的奶香,多了份成熟的魅力,這個人曾經只屬於她一人,苦等十年,多少次以為永遠都不會再相見,他給她養成了一種習慣,身後總是有他的習慣,不管去到哪裡,都能看到的習慣。
可是現在,這種習慣被他殘忍的抽走了。
小手溫柔的為其將碎髮扶開,露出飽滿的前額,指尖貪戀的摸過天神的傑作,眉毛還是那麼柔軟,鼻樑更堅挺了,唇瓣泛著淡紅,一直的願望就是能和他有一個吻,瞬也不瞬的瞅著微抿的薄唇,受到蠱惑般,緩緩湊近小嘴,貼服了上去。
感受著男人噴出的氣息,好聞到醉人,好似醞釀了幾百年的純美,緩緩閉上眼,身軀開始顫抖,就連伸出的舌尖都瑟瑟,鼓起勇氣探入,牙齒真滑,不得不說這人的兩排皓齒長得無可挑剔。
小心翼翼的撬開牙關,體驗著男人口中的津液,淡淡的,毫無異味,甚至還散發著催情的作用,讓人呼吸不由自主就開始加重,是老了嗎?真的開始想男人了?為什麼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在向下腹湧去?
甚至都感覺到了某個羞澀的地方忽然收緊,渴望著被人撫慰。
嗯!
魅惑人心的哼吟不由自主的自鼻間噴出,真的老了,二十五了,還沒真正嘗過男人的味道,要變身飢渴女了?
而她沒看到,男人朦朧的雙眼眯開了一條縫隙,甚至連後腦都在不動聲色的向後仰,令她更加能去探索。
瘋了,要瘋了,用出了所有的意志力才沒抱住男人的頭狂吻,想要更多,想要只有男人才能給她的歡愉,臉兒爆紅,想退開,卻發現已經深陷其中,無法自拔,第一次發現接吻原來也可以這麼美好。
舌尖隨著意識觸碰到那還在沉睡的舌,不敢太大動作,沒有值得炫耀的吻技,只知道跟著電視裡演繹的和小說裡描繪的走,舔過那霸道的舌蕾,全是她嘴裡無法找到的銷魂。
小手不由自主的攀附上了男人的喉結,輕輕描繪,真堅挺,慢慢向下,在胸口輕柔的遊移,後滑過小腹,都能感受到那裡有著結識的肌肉,再向下,細膩的拉開白色浴巾,開啟一條縫隙後,深深吸氣,瑟瑟的伸出手……
十秒鐘後立刻驚醒,驟然站直轉過身子,色女色女,蕭茹雲你太色了,想男人了也不能隨便找個下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