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不是走了嗎?硯青瞪了一眼,所有的好心情瞬間蕩然無存,要麼就永遠別回來,她繼續過她的奢侈日子是不是?一想到昨晚,又極度委屈了,拿起枕頭坐過去,剛要用力捂下時。
薄唇開啟:殺人要償命!聲音透著慵懶,絲絲沙啞,卻出奇的誘惑人。
硯青立馬將枕頭抱回,奇怪的偏頭,眼睛是閉著的,剛才真是他在說話?眯眼道:柳嘯龍,你睡著了嗎?
鷹眼開啟一條縫,看著女人的髮絲已經全數放下,披在肩頭,少了一股凌厲,不滿的閉目:你說呢?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她興奮到一點才睡的,自己的警覺性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差?這人回來後洗澡外帶上床,她居然毫無知覺。
沒有理會,坐起身無力的垂頭揉揉太陽穴,指指浴室:走,去洗澡!
你先洗!萬一他偷看怎麼辦?
柳嘯龍不由分說,強行將女人抱起就走向了浴室,後放到花灑下命令:脫衣服!
那你出去啊!還抱她進來,典型的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昨晚搞床上去了吧?
你身上我哪裡沒看過?快點!不耐的徑自伸手要給剝個精光。
硯青快速後退一步,指著門外陰冷道:出去,否則我不客氣了!揚揚拳頭。
男人擰眉掉頭就走,順便將門關好。
神經病,揉揉亂糟糟的頭髮,脫掉睡衣開啟花灑,拿過牙刷牙缸,連洗面奶都給她準備好了呢……
用了二十分鐘才邊綁頭髮邊開門道:進去吧!
落地窗前,男人正儒雅的坐在沙發裡看資料,聞言抬起眸子,瞅著浴袍下挺翹的臀部,吞吞口水,再看看那肚子,煩悶的嘆氣,扔下一疊紙張起身剛要走進浴室,就見女人要去更衣間,跟了進去。
褪去浴袍拿出內衣內褲和警服,剛要穿時,立馬轉身要抬腿踹過去,又立馬收住,這個時候不宜大幅補動作,環胸道:柳嘯龍,你他媽是色情狂啊?驚天怒吼,不斷後退,變態,居然偷看她穿衣服。
你是我妻子,我是你丈夫,天經地義!黑著臉過去伸手抱住女人的頭顱低頭就吻了過去,忽然一陣血腥傳出,只能放開,大拇指擦了一下唇瓣,鮮紅流淌出。
呸!某女吐了一口血水,也不避諱了,背過身拿起內衣快速套好。
柳嘯龍抓抓頭髮,後不容拒絕的將女人按在了衣櫃上,拉起一隻小手塞進了浴袍內,低喘道:幫我弄,很難受!
這個流氓,大早上就到處發情,握緊拳頭就衝那肋骨打去:不要忘了,我們是協議結婚,和正常人不同,閃開!
按住刺痛的部位倒退一步,就這麼看著女人很快穿戴整齊,站在鏡子前敬禮,頭髮以一朵紫黑色的花盤在腦後,黑色的網子網住了髮絲,戴上警帽,頓時神清氣爽,後眼珠隨著女人走出屋,咬牙暗罵了一句,做了個深呼吸才走進浴室。
半個小時後
男人邊慢條斯理的站在鏡子前穿上西裝,邊戴上手錶,瀏海已經被啫喱水全數固定在頂部,與方才一比,彷彿瞬間換了個人,成熟的魅力無時不刻,黑色的皮鞋穿好才戴上眼鏡走出屋,立馬幾個女傭進屋開始收拾。
下樓梯時,鳳眼眯起,看著餐桌上兩個年齡有著懸殊的女人一副公正嚴明,沒有動筷,好似等待著三堂會審,沉默了一瞬,還是冷漠的走過去,坐在了一家之主的位置,拿起筷子剛要進食。
‘啪!’
周圍的人全都顫抖了一下。
柳嘯龍則像個沒事人一樣,端起粥夾起一塊三明治咬了一口。
李鳶的手還保持著拍打的姿勢,陰沉道:說!昨晚是不是去谷蘭那裡了?
硯青也嫉惡如仇的轉頭凌厲道:都幹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