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只見她一把將重劍重重以劍尖砸地,全然是副豪俠之樣,“喂,那個誰誰誰,姑娘家家的抓著別人家的未婚夫可是想幹些什麼?別毀了你們七秀坊的閨風。”
“你!哼,我看是你毀了你們藏劍的小姐們的形象吧,粗魯至極!”
兩陣營逛街大隊眼看就要在大街上打起來,然而他們大隊的領頭人卻在一旁僵硬的保持著一個騎在一個腰間的姿勢。
是的,僵硬。原本囂張欠揍滿臉寫著‘有本事你來打我呀’幾字的李狗蛋臉上的表情都僵住了,他坐在謝道長身上,臀下傳來火熱的溫度,堅硬的觸感隔著衣料抵在他的股間。他愣愣地看著被他壓在身下白皙的面板上泛出粉紅的謝道長那張俊臉,那雙鳳眼因為隱忍只是半開著,看好的劍眉有些皺起。
李易山用目光細細舔著以前那張他從未仔細打量過的臉,突然覺得謝凝遠好看極了,比他見過最好看的姑娘還美。一股不知名的熱流從他的鼠蹊部噴湧出現,今年來平日裡只是晨間才會抬頭的東西竟也火熱半堅硬了起來。。。
等等,臥槽!老子看著謝混蛋的臉硬了?!
反應過來的李狗蛋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驚得就要站起,卻因為一時慌忙沒能成功,只是移動了一些位置。
“別動。”被李狗蛋動作又刺激到下身的某個東西,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謝道長沒忍住倒吸了口涼氣。這樣兩人親密的行為從他們都正式參與陣營事物開始從攻防戰場上相見後就變得少有了。小時候覺得並沒什麼,但是自他夢見與李易山做些極為舒爽的事情後,他甚至即使只是用目光將心上人舔過全身,那物都能抬頭,更別提時隔多年後心上人再次對他做出如此親密的動作了。
謝凝遠其實在被李狗蛋壓在身下騎在腰上的一瞬間便覺得他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原本想讓心上人從自己身上下來,卻沒想被心上人用自己咬過的糖葫蘆堵住了嘴。這種間接接吻的行為讓他心神大顫,差點沒忍住自己的慾望。後來李易山在一次移位後直直坐上了他身下某處所在的位置,更是又扭動了幾下。這種強烈的刺激讓他根本控制不住!
“別再動了。”謝凝遠一手扣住李易山的腰,一手撐地坐起身來,過程中的摩擦讓他又是沒忍住,起身後還在李易山的臀上蹭了幾下。這動作讓李狗蛋嚇得一巴掌揮開謝道長的爪子,像是見了洪水猛獸般‘刷’得一聲站起退開了好遠。
“你、你、你——”屁股被那東西一蹭,蹭的還是股縫那種地方,李狗蛋就是傻子都知道謝道長臉紅是怎麼的了。他是想用這種方式羞辱我嗎?李狗蛋覺得自己被蹭過的地方酥酥麻麻的。沒想到謝凝遠他竟然是這樣的道長!為了對付我竟然在褲襠上下藥!“你無恥!卑鄙!”
謝道長站著拍了拍身上的灰,道袍前擺剛好擋住他□□的東西。他努力平復臉上的紅粉之色,強作冷靜道:“你不也如此?”你也硬了,別以為我不知道。
“我沒有!”老子才沒有在襠上下藥!李狗蛋可生氣了,他是那種隨便下藥的人嗎?要對付死對頭,他一向是簡單粗暴直接上的好嗎?從不走歪門邪道的好嗎?如此想著,他氣忿忿地向謝道長豎起中指,用那東西對付我,謝凝遠!老子記住了!
李狗蛋滿臉怒色轉頭對身後對峙的兩陣營逛街大隊怒道:“你們浩氣等著,下次攻防,我定讓你們有來無回,少在惡人底盤上囂張!我們走!”
說罷,他領著眾惡人憤憤離去,半路上還不忘轉頭又像謝道長豎了箇中指。吾走汝母!
(注:吾走汝母=我去尼瑪)
☆、第一世==十六
“易山。。易山。鳴玖。。。”青年敞著衣裳露出還有些青澀算不上寬厚的胸膛,那身軀上並不誇張的肌肉已附上了薄汗,白皙的肌膚泛著淺紅。平日裡總是溢位冷漠銳利之